人们对着它指指点点,还有很多懂哥在给大伙儿分析,说它燃烧的不是高级来茵煤,而是劣质的非洲煤……
法国战舰跑纽约来干什么?
又有懂哥说了,人家宣称是在3海里的领海区域外‘自由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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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6月6日这一天,德克萨斯南部的科帕奇再次陷落了。
来自后方的水车率领着休整完毕的托纳提乌军团,与南下的十五美元和塔法里军团一起包围了科帕奇,将托马斯-杰克逊牢牢地围在了科帕奇城中。
值得一提的是,印第安人自始至终也没有能突破托马斯-杰克逊的防线,它就像一堵石墙,哪怕是面对着印第安人如潮水一般的进攻,它依然坚定的屹立在那里。
直到科帕奇城三面都沦陷了,印第安人将城里的大炮调转了方向,将那一面顽固的‘石墙’给轰成了碎末,托马斯-杰克逊也在炮火之中成为了飞灰一缕。
印第安人军队在这一场战斗中缴获了三面军旗,其中包括了托马斯-杰克逊率领的弗吉尼亚军团第一步兵旅、约翰-巴福德率领的俄亥俄军团第一骑兵团、以及詹姆斯-朗斯特里特的肯塔基第三步兵团!
……
也就在科帕奇城陷落的第二天,南边的温菲尔德堪堪将大军领到蒙特雷。
沿途他看见了许多平生未见的风景,每一处风景都和死亡相关。
有一堆一堆叠在一起的尸骨,上面挂着长长的看不懂的幡,随风飘舞;
有一片一片穿着稻草衣服的尸体,它们手里拿着长长的树枝,树枝摇摇晃晃像是在收割看不见的亡魂;
风声带来远处的呜咽,像是成千上万人在地狱里哀嚎;
天空的云层压得极低,温菲尔德甚至觉得自己一抬手就能摸得到。
他感觉自己穿行在死灵的国度,以往他看见活的印第安人就会觉得厌恶,可是如今他却迫切地想要看见一个活人,哪怕是印第安人也好!
大军在傍晚休息,布好防御,扎稳营盘,一切都按部就班,井井有条……
心态紧绷的温菲尔德绝不容许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意外,他甚至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巡了一遍营,还同几个放哨的士兵唠了几句,夸奖他们忠于职守兢兢业业,是个弗吉尼亚好boy!
“将军,你看这个上面写的是什么?”
被他夸奖了几句的哨兵有些飘,勇敢地递给他一张纸——需要说明的是,此时美军的识字率并不高,普通民众但凡有个光明的前途,终究还是不愿意当兵的。
温菲尔德将鼓励士兵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拿了下来,接过那一张纸。
“这样的纸你从哪里捡到的?”温菲尔德笑容不变,问到。
“到处都是!”士兵说到:“我只看得懂上面的图画,是一群乌鸦和尸体……你看,那儿也有一张!”
温菲尔德随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一页纸被压在一块石头下,剩下的一半正被风卷得扑棱棱作响。
随从军官过去捡了起来,递给温菲尔德。
温菲尔德看了一眼便捏成一团踩在了脚下。
随从的脸色不太好看,温菲尔德却依然带着笑容。也许是年纪太大了的原因,他的笑容让他脸上的褶皱深得像德克萨斯地面的壕沟。
“上面写的什么?”士兵好奇地问。
“没什么,几句骂人的话,”温菲尔德笑着说到:“印第安人玩不转枪炮,倒是学会了玩这种把戏——呵呵,有用吗?”
只有苍茫暮色中簌簌的风在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