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只进不出的告示在我们擂台赛的时候就撤消了,我们顺利地出了城,可是城郊的小镇的客栈也不敢收留我们,我们有那么的出名么?叶一一咬牙赶马继续前行。
后面传来一阵急速的马蹄声,由远至近,我回头看去,只见烟尘滚滚之中,一人一骑,蓝衫白马,来人正是官生。他超过我们“吁”了一声停下马,我和叶一也停下马。
“姑娘有礼。”官生向我点下头,从怀里掏出一瓶子又说:“这是医治安心姑娘的内伤的药,早晚服两颗。”
“你这般好心?会不会是毒药?”我没有接。
官生笑了笑没说话,倒是叶一接了过来,打开嗅了下说:“嗯,是内伤药。”说完交给冯乐宇。
我对着叶一翻着白眼说:“内伤药你也懂?”翻完眼又觉得翻痛了,有手揉着。
“罗少爷身上几处骨折,”官生边说边看着叶一:“这里向北走十几里路有个山坳那边有间土屋,我曾在那里住过一阵子,你们若没地方去可以到那里养伤。”
叶一向他抱下拳说:“谢了。”
官生也抱下拳,驱马走了。
“你真的去那山坳?”我问叶一。
“不然也没地方去。”他答道。
“我总觉得他并不安好心,擂台赛就是他提议罗鸣轩的了。”我还记得他在罗鸣轩耳边说了话,他才提出的。
“要是不安心好,就不会巴巴儿的跑来送药了。”叶一赶着马车前进。
“可是安心是他打伤的。”我嘀咕着跟着,看他驾着马车车速不算很快,但很平稳。
“你会驾马车啊?”我忍不住又问
“不会,现学的,以前只骑过马。”他老实的回答。
靠,天才人才啊?现学的?他不是神棍吗?正想着的时候,转过两个山坳,穿过一片树林,他停了车,我正疑惑着,他对我笑了笑说:“到了。”然后钻入车厢,听见他问安心:“还好吗?”
天色虽然渐暗,但还看得清环境,我打量了下四周,林子后面是有那么隐约的看见有屋子,而通过去的只有一条歪曲的小路,马车过不去。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细心的观察力。这时他把安心从马车上抱下来,并吩咐冯乐宇把马车藏到树林去。
我不禁心里又有点泛酸,情愿受伤的是我,那多好啊,可以赖在帅哥的怀抱里被抱上抱下的,接着又呸呸呸的否决这样的想法,他是什么帅哥,神棍一枚,安心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在想什么?还不快来?”叶一的声音在前面传来,我马上甩甩头,牵着马跟过去。
木屋依山而建,并不大,前面还用竹篱笆围了一圈。不过里面实在简陋得很,除了厨房比较齐全有盘锅瓢碗与一个瓦水缸之外,厅里只有一张矮茶几,上面有一盏油灯,以木板隔开的两个小房间,一间里头有张床,另一个则是什么都没有。
把床简单收拾一下,把安心放在床上,因为没有被子,叶一从他的包袱里取出衣袍披在她身上。这时的她早服过官生给的药丸了,但还是沉睡不醒的状态,据叶一说药丸已经起效,休息好应该很好恢复,我说他当个神棍的连医术都懂啊,他居然脸都不红的说略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