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像挫败地坐回椅子上,单手扶额,呢喃地说:“萧欣怡,萧小小,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语气中透着些无力感和无奈。
我不理解他这句话又无从回答,看着他,他手指遮挡着眼睛,看不出情绪。
这时小二把饭菜用托盘送进来,布好桌子后又复出去。
“来吃饭吧。”叶一站起来淡淡地说,语气中已没有刚才的感觉,也听不出悲喜。
“我,我伤口痛。”我可怜兮兮地说。
叶一瞪我一眼生气地说:“那刚才还闹别扭,不让我看?”虽然生气可他还是细心地给我检查伤口。
“你觉得八步追魂掌厉害还是你的泰拳厉害?”我弱地问。
“以前是泰拳,现在用掌法也挺顺手的,以前觉得这掌法过于阴柔狠辣,没泰拳力道直接。”
“那么说我应该是不比夏候灵浠差吧。”
他刚好涂完药,听见我这么说一把捏着我的脸说:“你脑袋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人家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你都二十好几了,还跟人家较劲什么?过来吃饭。”他放了手在桌子前坐下。
我揉了下被她捏红了的脸蛋,乖巧状的过去坐下。
“你怎么知道那小姑娘叫夏候灵浠?”他用毛巾擦着手的问我。
“听她说康王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是康亲王夏候康和她夏候灵浠郡主,在东拓城有康王府别苑。”我这么奇怪的回答,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也是信相了。
“我看你还是别出门了,在这里养几天伤,这伤口反复裂开不是好事,你出了去不惹事非但事非偏来惹你。”很是无奈地说。
第二天,我们刚吃过早饭,听见园子外有点吵杂的声音,还隐隐约约听见客栈的撑柜哭号的说:“官爷饶了小人吧。”
然后是带着官腔的声音就在园子外响起:“你窝藏罪犯,看大老爷怎么处置你,还不快带路?”
接着又是撑柜的带哭腔的声音:“就是这个园子,官爷饶命啊,我哪里知道他们是罪犯?”
我和叶一对望了一眼,果然,不出门事非还是惹我的。
“我去看看。”叶一站起来,向园子外面走去,一会儿,听见丁丁当当的一阵兵器声,一下子又静了下来,又听见那撑柜带着颤抖的声音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我刚走出屋子,就见叶一飞跑过来,边跑边说:“情况不太妙,我们快走。”说着拉起我的右手,我也随即跑起来,这样着急的情况下,他也不忘我我的伤,而园子门外东倒西歪的躺着四五个官差打扮的人。
我们绕到客栈的马棚牵出追风马,才出客栈,就听到身后的一把清脆又娇蛮傲慢,还满带怒气的声音:“别让这两个狗男女贼子逃跑了!”
我们回头看去,来人正是夏候灵浠,她骑着枣红色的小马,举着镶宝石的青锋剑,带着几十名官兵的向我们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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