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我跟这人就白天接触了一下,拢共没说几句话,所以谈不上恩怨或者得罪。他这么干无非两个原因,要么是利益使然,要么是替人出头。”
傻柱看着苏乙欲言又止。
苏乙淡淡道:“说和的话就甭跟我开口了。这事儿我肯定是要一个交代的,被人害了还装孙子不是我风格。”
顿了顿,他看向傻柱道:“这事儿你别插手,也别跟雨水提,不然你夹在中间两头难做人,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你打算怎么弄?”傻柱有些担忧问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苏乙这人绝对是个有能耐的人,他的话最好别不当回事。阑
“还没想好。”苏乙笑呵呵道,“不过要是能让你们看清楚这丁尚东到底是什么人性,不也算一件好事儿?”
傻柱愁眉苦脸深深叹口气,一摆手道:“算了,我也甭瞎操心了,自己还一脑门儿官司没解决呢……援朝,你说冉老师能瞧上我吗?她会不会嫌我是大老粗啊?”
苏乙愣了一下。
这话题转换得这么丝滑吗?
“鞋子合不合脚不得先试试再看?”苏乙笑道,“俗话说,烈女怕缠郎,你要真想跟冉老师处,我送你七字方针,只要你按我说的来,冉老师但凡对你有点意思,你绝对能拿下她!”
傻柱顿时精神一振,像模像样一抱拳:“兄弟,我下半生的幸福,全指望你了!”
苏乙笑呵呵一指桌面:“想得真传哪儿有这么容易?六六大顺先走一波。”阑
傻柱顿时苦瓜脸:“哥哥,真喝不动了……”
“没让你喝六十六个,就六个。”苏乙道。
“一个我都喝不动了……”傻柱赔笑,“要不我喝一个?”
“那我就说一个字。”苏乙笑道。
傻柱立刻服软:“喝,我喝还不行吗?你说一个字像话吗?唉,为了你这方阵,我豁出去了!”
“万一我说的没用呢?”苏乙问道。
“那不能够!”傻柱一边倒酒一边乐呵呵道,“我跟你说援朝,我这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我这双眼睛看人还是挺准的,你这人,说话准成,办事牢靠,稳当人一个!”阑
苏乙的七字方针放在后世人尽皆知,就是——胆大心细脸皮厚而已。
但对于傻柱来说,是越琢磨越有道理,在连干了六杯酒后,又跟苏乙热烈探讨一番,喝了好几杯,眼神都恍惚了。
苏乙一看差不多了,就说今天到这儿吧。
傻柱也喝得尽兴,拒绝了苏乙相送,摇摇晃晃出门去了。
这边门一响,对门的窗帘立刻掀起来,三大妈一张大脸贴在玻璃上费力往外看。
“这回是傻柱不?”闫阜贵在一边迫不及待问道。
“瞅着像是……哎,真是!”三大妈确定了是傻柱,精神顿时亢奋起来,“你说这援朝家大晚上怎么人来人往的?前两回害得我差点搞错了……”阑
“管他这个干嘛?甭废话,快去叫儿媳妇儿!”闫阜贵急切道,“去晚了可就不赶趟儿了,我可告诉你,那小寡妇绝对也盯着这一出呢……”
“对对对,我赶紧叫去!”三大妈面色凝重,知道事关重大也不敢怠慢,急忙出门到隔壁,啪啪一打门,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