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谁让你站起来的!”士兵指着他大喝。
“我是教育部副处级在职干部,你们没权利这么对我!”王伟平涨红脸低吼。
“我知道你是谁!”军官冷笑,“不好意思,王处长,不管你是哪个单位的,你今天都必须跟我走一趟!如果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你可以去任何地方投诉我。”
“我们没有搞鞋教仪式,我们什么都没做!”王伟平惊怒大叫。梸
“那要我们调查了才知道。”军官根本不为所动,淡淡道。
“我抗议!我要……”王伟平激动大叫。
“住嘴!”军官怒目圆睁,突然手一指苏乙房间的外墙,“看到那是什么了吗?认识那个牌子是干什么的吗?光荣烈属!这块牌子对你们来说是摆设吗?”
王伟平愣了好一会儿,气势一下子萎靡下去,他嘴唇哆嗦了一下,争辩道:“我们真的……”
“你们到底干没干什么,待会儿有专门的地方让你们说明情况,但不是在这里!”军官冷冷打断他,“到时候你们不想说都不行,我倒要听听,从昨晚到现在,你们接二连三对烈士家属骚扰袭击,安的是什么居心!包括是谁告诉你这个地址的,这件事谁都跑不掉!”
这话一出,除了王伟平一伙人,另一边的何雨水也面色骤然变得刷白。
军官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谁叫何雨柱?”梸
“何雨柱昨晚喝多了,还没起来。”易忠海急忙道,“雨水,你快去叫你哥。”
“是,是……”何雨水魂不守舍应了句,转身就走,差点摔一跤。
军官皱皱眉,一甩头,示意一个兵跟上去。
又吩咐另一个兵道:“你进屋去,外屋五斗柜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有个三棱刺,那是歹徒行凶的凶器,是罪证,把它拿出来。”
“是!”
士兵奉命而去。
军官转过头,深吸一口气道:“街坊们,同志们,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处理刚才我说的这件事,惊扰到大家伙儿了,我代表我部向大家真诚道歉!”梸
说着规规矩矩敬了个军礼。
众人不安骚动。
军官接着道:“现在,除了我念到名字的人,其余人都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他环顾一周,先是指着王伟平等人道:“你们所有人,一个都不能少,统统得跟我们走一趟!”
这群人各个都露出如丧考妣的神色。
“还有你们大院三个管事的,也得跟我们走。”军官又道。
“同志,我们……我们是被骗了,我们也是受害者呀!”刘海中急忙道。梸
“这话到地方再解释去!”军官冷笑道,“别的院儿里有烈属,人家是百般呵护,到了你们院里怎么就反过来啦?嗯?外人来闹事,你们管事的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拿烈属问罪,有你们这么干的吗?你们到底是糊涂,还是别有居心?这件事要调查过才能知道!”
“我们、我们绝对没有居心啊同志……”刘海中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而易忠海则眉头紧皱,一脸灰败。
“同志,同志,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之前不是说了,我保留意见吗?我可没有……”闫阜贵急忙就要解释。
“刚才要跟烈属坚决划清界限的,是不是你?”军官问道。
“我……但我说这话是有个前提的,前提是这苏援朝是个坏人,我才跟他划清界限,他是好人,我肯定紧紧团结在他周围!”闫阜贵急促解释,“其实这院儿里就我们家跟苏援朝关系最好,我们之前一直帮苏援朝说话呢,不信你问我儿媳妇儿,我儿媳妇儿还帮苏援朝做饭呢,我们对他很关心的……”
“是呀同志,我在帮苏援朝做饭,我们一家人刚才都在帮苏援朝说话,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我公公也一直保留意见,没有站到他们那边去……”于莉急忙解释。
“行了行了!”军官不耐烦摆摆手,“那你就不用去了。”梸
也不管闫阜贵露出喜色,军官又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同志,还有何雨柱同志,你们两个作为证人,也得跟我们走一趟!其余人就都散了吧!”
这边说着话,何雨柱家里,正呼呼大睡的何雨柱愣是被妹妹何雨水给拽了起来。
“哥、哥!不好了,不好了!”何雨水几乎是带着哭腔焦急叫道,“尚东、尚东他可能惹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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