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闫阜贵打心底觉得傻柱配不上冉秋叶。
原剧情里,他收了傻柱的东西却不给傻柱办事,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觉得冉老师嫁给傻柱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劖
倒是冉老师和苏乙,他觉得太般配了。
他心里想着,等冉老师出去见了俩人,只要冉老师眼睛不瞎,肯定能看上苏乙,到时候傻柱也没什么话说。
“已经来啦……”冉秋叶有些惊讶,她微微沉吟,笑道,“行,那就见一面吧。”
“哎,那你跟我来!”闫阜贵高兴地道。
两人本身就是同事,一路上聊着工作的事儿倒也不尴尬,有说有笑就到了校门口。
让闫阜贵失望的是,这时候只有傻柱像个二愣子一样拘谨站在大门口,苏乙却远远站在胡同口的槐树下。
冉秋叶第一眼见到傻柱,心里就凉半截,心说这是二十九?说是四十多岁都有人信,这长相也太老了吧?劖
再看他身上打扮,看着脏兮兮的,头发湿湿的跟狗刚舔过似的,怎么看怎么不爽利。
而且一见到她眼神就直了,盯着人的脸使劲看,一点儿也不知道礼貌。
这边说着话,另一边,闫阜贵却撺掇着苏乙去见见冉秋叶。
“小冉老师人真不错,虽然比你大几岁,但各方面真没得说。援朝,你真不考虑考虑?”闫阜贵道。
“三大爷,那我不是跟柱子哥争女人吗?我成什么人了?”苏乙笑呵呵摇头,“这事儿您甭提了,我不能这么干。”
“不让你跟傻柱为难,小冉肯定看不上傻柱!”闫阜贵道,“等傻柱知难而退了你再去呗,你要是不好说,我帮你跟傻柱说。”
“算了吧。”苏乙指指那边,“你看,他俩不聊得挺好吗?”
闫阜贵回头看了眼,有些诧异道:“还真是,有说有笑的……嘶,他俩不会真对眼儿了吧?不应该呀……”劖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没准儿人家冉老师就喜欢柱子哥这一款呢?”苏乙笑道。
闫阜贵皱着眉,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苏乙道:“三大爷,问您个事儿,我听说咱们那胡同里有个院儿的自来水已经通到各家各户了,有这事儿吗?”
“你说的是胡同口原先的老韩家大院儿吧?”闫阜贵道,“那院子解放前是大户人家,早年间还是人家家人住的时候,自来水就通进各个屋里了。后来那家人出事儿了,院儿里的房也都分了,搬进那院儿的住户就捡了现成,算是历史遗留。”
顿了顿,闫阜贵道:“京城像是老韩家大院儿这种情况的不多,大部分都跟咱院儿一样,中院儿取水。怎么?你想给家里通自来水啊?”
“有这想法。”苏乙点头。
“没戏,甭想了。”闫阜贵摆摆手,“自来水管道动工你得经过自来水厂同意,而且通你家得全院儿都同意,有一家儿不愿意,这水你都通不成。就算你真把事儿办成了,我觉得以后麻烦事儿也不少,我看你还是别自找那个麻烦了。”劖
苏乙道:“要是通的话,肯定不能只给我一家通,而是给咱们院儿家家都通,至少是家里想通水的住户都通。”
“这事儿……怕是有点儿异想天开。”闫阜贵摇摇头,“自来水能通家里,那肯定是家家都想,那多方便,对不对?关键是人家自来水厂能同意吗?人家凭什么给咱们院儿搞特殊化?”
“那要是自来水厂同意了呢?”苏乙笑道。
闫阜贵一怔:“你有办法?你要真有办法,那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苏乙道:“三大爷,这事儿我研究研究,看能不能给咱院儿办成了。但这事儿我有点顾虑,我初来乍到,因为今早的事儿已经大出风头了,要是再出个风头就不太合适了。再说我年龄小,就算办成这事儿也没人领情。”
“你的意思是……”闫阜贵看着苏乙,眼中露出期待。
“我是说,这事儿我来办,但功劳是三大爷您的,您觉得怎么样?”苏乙笑道。劖
“不是,那你图什么呀?”闫阜贵有些不理解,“你要是真能办成这事儿,大伙儿只会感激你,就算出点风头也没什么。”
“我呀,就图个清净。”苏乙道,“这事儿三大爷您办,院里人都能念你的好。我办的话,可能是费力不讨好。”
闫阜贵看苏乙的眼神有些复杂:“援朝,你年纪轻轻,活得太通透了。”
苏乙的意思闫阜贵懂了。
给全院家里通自来水,这的确是造福邻里的好事儿,但这看谁办了。
你苏乙来办?你有什么资格来,我们凭什么领你的情?再说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藏着什么阴谋?
别觉得做好事就会有好报,就像苏乙说的,除非别人求你帮他,否则很多时候自以为是的好事都是费力不讨好。劖
苏乙要给自己家里装个冲水马桶,那他就得先给家里通自来水。
单独给自己家里通,既不现实又很显眼,所以最好给全院儿各家各户都通,那就显不出苏乙特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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