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办。”易忠海很澹定,“让他们上蹿下跳去。我现在担心的不是他们的事儿,而是傻柱。唉,傻柱这回这一关,我怕他不好迈过去。”
“老太太真不管?”一大妈不甘心问道,“她不是一直都拿傻柱当孙子吗?”
“老太太这辈子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傻柱这点事儿对她来说最多算是个小浪花。”易忠海道,“她说了,吃亏是福。”
“她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万一傻柱真坐牢了,我看她还说这话不!”一大妈没好气道。
“真坐牢了她也管不着。”易忠海道,“其实老太太这态度也提醒我了,咱们呀,别着急,看着就成。傻柱真要坐牢,那也是他的命。等他出来,那时候他最落魄,咱们操点心,拉吧拉吧他,那就是雪中送炭。这孩子是实诚心眼,到时候反而更好成事。”
一大妈若有所思点点头:“也对,老话儿说的好,老头儿丢驴,谁说不是福气?”
“那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易忠海纠正道。
“不都一个意思?”一大妈不以为然。
前院,闫阜贵有晚上好遛遛弯儿的习惯,他背着手从前门进来,也正好看到刘海中带着刘光天进了苏乙的家门。
他愣了半响,急忙去敲响了儿子家的大门。
闫解成开了门,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爸,你怎么来啦?”闫解成惊讶让开,让父亲进门来。
“哟,你还看书呢?”闫阜贵愣了一下,看了看书的封面,是一本哲学书。
“看得懂吗你?”他问。
“看不懂,看得直打瞌睡。”闫解成苦着脸,“也不知道于莉抽什么风,突然让我多看看书……”
“不干正事儿……”闫阜贵没好气道,“结婚这么多年了,还不要个孩子,等什么呢?”
闫解成赔笑:“要,怎么不要?爸,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儿。”
这时于莉也掀开床上的帘子下床穿鞋:“爸,您来了?”
“儿媳妇儿,我问你个事儿。”闫阜贵问道,“这苏援朝今天都跟你说过什么话没?”
于莉心跳顿时加速,心说哪儿露出马脚啦?
“没、没有啊,怎么了爸?您问这个干嘛?”于莉强压紧张道。
“我刚看见刘海中和他儿子刘光天进援朝家里去了,我越琢磨越觉得奇怪,这不应该呀……”闫阜贵满脸疑惑,“要说这院儿里援朝最不对付的就是这刘海中了,怎么这两家儿现在来往越来越密了呢?刘海中倒也罢了,俩人毕竟是一个厂上班的,这刘海中还是二大爷,俩人且得往来呢。可他带着刘光天干嘛?”
于莉一听公公是为了这件事来找她,心里顿时松了口气,道:“爸,您操这心干嘛?”
“儿媳妇儿,这不能不算计啊,”闫阜贵一脸严肃,“这苏援朝是个大方人,但再大方的人,他能给别人的东西也是有限度的。那么点儿东西,咱们少惦记点儿,别家儿就多得一点儿。这不等于是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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