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小当在一次采访中谈起了这件事带给自己的感受和深远影响。
「我每次想到这件事,我都很感谢我爸爸妈妈,还有姥姥姥爷,我觉得我有多幸运才遇到了这
样宽容的家庭?他们没有因为我和槐花莫名其妙的情绪而生出任何不满和怨言,所有人都很包容我们,文姥姥甚至要跟我道歉……」
主持人笑着问道。
小当摇头无奈道:
主持人十分惊讶,
小当她嘴角不由自主浮现出温暖笑意,陷入追忆之中……
1976年夏天的某个午后,那时候苏清浅两岁多,父亲那时还不是今天的,他才刚刚成为。
饭桌上,爸爸和文慧妈再次为工作的事情展开激烈的辩论。
当然是为了文慧妈妈工作中的困难,谁都知道,父亲干工作仿佛是无所不能的。
小当记得很清楚,当时文慧妈妈想要推行一个比较激进的农民政策,那个政策到今天还让全国农民受益,但难以想象的是当时父亲是持反对意见的。
苏乙很冷静道,
文慧叹了口气道,
我觉得这个词用得很贴切。咱们的父辈很伟大,但他们的目光都在往上看,往外看,不像我们,是低下头看着这片土地的。但社会在变革,时代在发展,人也在变。有些人已经变了,已经开始忘了过去的苦日子,忘了过去的穷乡亲。」
「现在大家好歹对乡亲们是有情分的,我觉得现在的阻力反倒是最小的时候。要是等以后城里越来越好的时候,那时候很多享受红利的人到了我们的位置,还会代表农民来说话吗?那时候再想推动这件事,那就更不可能
浅浅五岁的时候,文慧妈又生了一个小弟弟,这次的名字是文姥爷给起的,叫苏喧言。
小喧言非常喜欢槐花,姐俩从小关系就很好。三个姐姐都拿他当宝,非常疼爱他,倒是父亲对他非常严厉,有时候小当都觉得爸爸对喧言
有些苛责了。
奥运那年,爸爸也、放下了所有工作,把他辛辛苦苦打下的交给了他亲手教导出来的喧言,然后和文慧妈一起去游山玩水了。
作为儿女,大家都很担忧他们两个老人的安全和健康,但很快大家就发现不必多虑了。
老两口的身子骨硬朗得很,上山下海,玩得不亦乐乎。
后来……
后来大家都老了,但是爸爸妈妈还精神抖擞地活着。
很多人都向爸爸妈妈请教长寿的秘诀,每当这时候爸爸就一脸认真地告诉他们:
每当这时候,小当都会忍不住看向文慧妈妈。
文慧妈妈满脸笑意看着爸爸滔滔不绝的样子,每次都会让小当心中生出无穷的力量和感动。
她很想给爸爸妈妈写一本书,但他们这一生的故事真是太长、太精彩了。
而且他们的故事,也还没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