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懂,不难懂。”太岁回过神来,急忙赔笑,“洛哥,交给我吧,我办事,你放心。”
“那就去吧。”洛哥点点头,对苏乙道:“明早七点半来找我,记得别迟到,我不喜欢不守时间的人。”
“好洛哥。”苏乙点头应下,扭头出门。
太岁浑浑噩噩跟出来,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直到苏乙都下了楼,太岁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拽住苏乙。
“喂喂喂,臭小子!”他一把拉住苏乙,“搞什么啊?阿洛不是要找你算账吗?怎么现在又突然给你预支薪水,还让我给你租房,帮你买训练装备?”
“也没什么,”苏乙耸耸肩,“他看我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所以想收我为徒,我看他真的很有诚意,所以就勉为其难答应他咯。”
“你看我像傻子吗?”太岁脸顿时一黑,“说真的,别玩啦!”
“是真哒!”苏乙笑嘻嘻拍拍太岁手臂,“洛哥真的打算教我打MMA,他预支薪水给我,就是想让我专心训练,不要为别的事情分心。”
“为什么呀?没道理呀!”太岁狐疑打量着苏乙,“该不会是你抓住他什么把柄,威胁他……”
“靠,太岁叔,你想象力这么丰富,应该去写剧本嘛!留在这儿真是屈才!”苏乙无语道。
但肯定是不能认怂的。
“没事儿,我撑得住!”苏乙道。
“撑得住?”太岁表示怀疑。
“撑得住!”苏乙很坚定点头。
“我撑不住啊!”太岁道,“喂,为你忙了一下午了,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你好意思让我一个老人家饿肚子?”
“骚瑞骚瑞!”苏乙急忙道歉,“是我疏忽了,想吃什么?你挑地方,咱们好好吃一顿!”
“这还差不多。”太岁道,“珍惜你最后一顿饭吧,如果你从明天开始训练的话,你的食谱阿洛会制定出来,外面的饭,你绝对不可能再吃到了!”
苏乙一怔:“那今天咱们得吃顿大餐!”
“哈哈,就是这个意思!”太岁笑嘻嘻一拍苏乙的肩膀。
说是大餐,太岁还是领着苏乙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很破旧的海鲜大排档里,炒了几个小炒,要了一打冰啤酒。
太岁咬开两瓶,递给苏乙一瓶豪爽道:“阿豪,恭喜你终于有了一个目标可以去奋斗!人活着什么都可以缺,但就是不能没有目标,没有目标,就没有方向,没有方向就没有动力,整天醉生梦死,过得糊里糊涂,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好了,你总算找到了你的目标,我希望你可以成功!”
苏乙看着手中的啤酒微微犹豫,旋即洒然一笑,跟太岁碰杯。
砰。
“谢谢太岁叔!”
“哈哈,真谢我,那就吹了这瓶再说别的!”
“好呀!”
海鲜加酒,越喝越有。
最终太岁喝得酩酊大醉,被苏乙送回了家。
而苏乙被晚风一吹,立马清清醒醒。
他随意欣赏着这座夜幕下的城市,只觉惬意舒适,让人心生懒意。
只是一想到从明天开始只怕要疯狂撸铁,他的心情顿时就不那么美丽了。
讲真,他缺乏撸铁的动力。
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和激情。
不过为了任务,为了小命,一切都是能忍受的。
他提着大包小包,来到了租住的房间门口。
破旧的房门上贴着张纸条,笔迹很稚嫩,一看就是个小姑娘写的——轻声拍门。
苏乙不禁摇头一笑。
白天他听到房东说这里住着一对母女的时候,他就猜到有可能是原剧情中和程辉合租的那对母女,现在看了这张纸条,他顿时确认无疑了。
看来他截了程辉的胡,只是原剧情中,程辉是在这对母女的感染催化下,最终才鼓起勇气走上擂台,现在被苏乙抢了先,他的命运会不会就因此而改变?
苏乙胡思乱想着,轻轻敲起了门。
房间里的母亲叫王明君,三十二岁,小女孩叫梁佩丹,今年九岁。
梁佩丹其实还有个弟弟的。
四年前,梁佩丹的父亲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抛下他们母女三人,离开了濠江。
王明君因此而受到很大打击,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三年前,梁佩丹三岁的弟弟不小心翻进装满水的浴缸里,而彼时王明君因为醉酒正在酣睡,并没有察觉。梁佩丹也在另一个房间画画,以至于小孩子无人施救,被活活淹死。
王明君酒醒后当时就精神崩溃,直接疯了。
她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而梁佩丹也被送进了孤儿所。
一年半前,王明君的精神状况稳定,被医生准许出院照顾梁佩丹,梁佩丹也从孤儿所里出来,两人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家里。
然而事实上王明君的精神状况一出院就急转直下了,九岁的梁佩丹为了和母亲在一起不分开,于是承担起了照顾母亲衣食住行,并稳定她病情的重任。
做饭、打扫卫生、接母亲上下班,所有事情都是这个九岁的小女孩在做,她早早就尝到了生活的苦。
偏偏她还不知道这一切苦难并非是理所当然,她只是努力地活着,努力地照顾着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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