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已经完全不打算跟自己讲道理了,风无理乖巧拿过她手心的夏威夷果。
「唱完了唱完了,继续继续!」魄奴雄赳赳气昂昂。
她就不信一晚上都赢不了小徒弟!
三人继续,王西楼去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魄奴身后。
偶尔指点她出牌,大多数时候都是意见不合。
二倍王西楼之力明显难应付了不少,并不是说智力得到两倍提升,是需要看眼色判断对方是否说谎,多了王西楼一个变量,计算便复杂许多。
但是依旧毫无意义,今晚风无理大杀特杀。
魄奴
输了就安排各种才艺表演,唱跳俱佳的宋代小姑娘当真赏心悦目,而且她还穿的少,大冬天的热裤背心,养眼得很。
「都说刚刚听我的,你偏不听。」王西楼嗑着她的虾胃果冷笑。
魄奴不服气:「你有本事你来啊。」
王西楼带着点宠溺地哂笑着摇了摇头,把夏威夷果放到魄奴手里,让她把位子让让。
然后下一把才艺表演就轮到王西楼了。
明明是跟魄奴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看王西楼跳舞是不一样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魄奴跳的时候,她会因为风无理在看而享受其中,而这在王西楼这里就是反效果,她会觉得自己做师父的,跳舞给小徒弟看。
简直奇耻大辱!
可是风无理就喜欢欣赏王西楼一脸憋屈给自己跳舞的样子。
下一把是尺凫剩的牌最多,她输了风无理就让她深蹲,尺凫就算腿软了也一声不吭,默默回来拿过牌。
然后又是王西楼,风无理让她给自己捏肩,师父大人的手细软,但不是软绵绵,力道很合适。
随后是尺凫,继续深蹲。
还是尺凫,唔,还是深蹲吧。
尺凫又输了啊,风无理还没开口,她扶着桌子起来。
颤颤巍巍去做了两百个深蹲,打着摆子回来。
尺凫……
她刚站起来打算继续深蹲,腿没了力气,直接朝着风无理跪了下去。
他连忙扶住,担心问:「没事吧?」
风无理感觉尺凫的性子是个烈士,让她唱歌跳舞绝对是侮辱,应该比杀了她还难受那种,属于宁死不屈的类型,所以才成全她,既让她受到游戏的惩罚机制,不觉得自己被特殊对待,又不用被践踏尊严来表演才艺。
「我,我能不能先欠着。」
她难得有些难为情,小脸堆着红晕,风无理觉得可爱极了。
风无理哪敢为难她:「可是欠着要有利息的。」
「多,多少利息?」曾经的高冷冰山少女现在却是惨兮兮的,但她还是极力维持自己冷面形象,风无理感觉像是装大人的小女孩要装不下去的可爱模样。
终究是王西楼看不下去:「别欺负小尺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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