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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只是过了一会儿表妹却又走了出来。
她径直往槐树下面走去,左右看了看,拿了一把花生放在三只乌鸦面前放下,又裹紧身上的羽绒往回走。
「谢谢了表妹!」
「别抢呱!」
「这是表妹给我的!」
如果风无理在这里估计又得吐槽,那是我表妹,怎么成你们的了。
出了那么一档子事,第二天一早,三舅妈带表妹去给王大娘上香,一家子人闹闹哄哄地过
去了,大过年的,来都来了,不拜白不拜,就每个人拿几炷香。
王西楼在后面欲言又止。
最后她也上去插了柱香,风无理凑过来,还没开口就被她一巴掌推开。
这黑心徒弟要怎么挖苦自己她都猜到了!
下午下起了拔丝般的酥雨,风无理端了张躺椅坐在屋檐下。
银丝随风东西,打在芭蕉叶哗哗响,风一歪雨打芭蕉声渐小,过一会又一阵狂风,顷刻间山野被雨砸得噼啪作响,风无理感觉很是凉爽惬意,雨下走过一只大黄狗,被淋地浑身湿透,走到屋檐下一甩身上的水。
「姐夫你在干……」魄奴娇滴滴出来,看着她的好朋友来了,哟呵一声:「嘬嘬嘬,狗兄又来,没骨头给你吃了啊。」
大黄狗不理她,一屁股坐下,抬起后腿,向后歪着头,曾曾曾地挠着痒痒。
风无理问:「王西楼现在在干什么?」
「你妈妈拉着她在房里说话呢。」
风无理挠了挠头,不知道这俩女人能聊什么,不过也没再管。
破奴搬了张小马扎,坐在他身边,闲谈看雨,檐下渐渐挂起雨帘。
院子里有几只邻居散养走山的鸡,站在雨中昂着头一动不动,有只大鹅不怕冷也不怕雨,大摇大摆走过去。
远处有几人往这边跑,尺凫和表妹表弟们跟着两个舅舅跑回来。
本来他们是走亲戚去了,就是昨天杀猪的四舅姥爷家,中午饭也是在那吃,没想到往回走就开始下雨。
魄奴看着尺凫就开始幸灾乐祸:「杀猪宴好吃吗?」
尺凫不理她,风无理抄出一条毛巾:「过来我给你擦擦头发。」
「看杀只猪把你馋的,还跟过去蹭饭,能有多好吃。」
尺凫任由风无理给她擦头发,但是看向魄奴的眼神逐渐起了杀心。
风无理听着他们拌嘴,忽然手机响了,居然是绾绾的电话手表打过来,他有点意外,毕竟虽然给她买了这个电话手表,也教了绾绾怎么用,却很少收到绾绾的电话。
「风无理大人?能听到绾绾的声音吗?」能听到小狐狸期待又紧张的幼女声。
「是绾绾吗?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哦,真的吗?」绾绾语气变得开心。
「还有事吗?」
「啊!是这样的,是……」绾绾回头看了一眼。
院子里坐着一个就算是在美女如云的涂山,也是一颦一笑便能让百花失色的绝色美女,对方气质清澹,却透着一股上位者的贵女气息,那张祸国妖妃般的脸不喜不悲,让人感觉来自九天之上的神女。
她正坐在枣树下,喝着家里的茶,茶叶是王西楼藏起来的,听说特别贵,王西楼都不舍得喝,茶具也是王西楼珍藏的古董,绾绾自己都不知道家里有这些东西,但是这个女人却对很轻易翻找出来。
她仪态高贵,眼里却是一片凉薄,不过她是会笑的,就在刚刚这人还笑着问自己,绾绾,今天中午想吃什么,她可以去做菜。
连笑容也是大方得体,优雅知性。
这个人看起来是如此陌生,那张脸绾绾却是是无比熟悉的。
因为就刚刚,她还叫自己拿逗猫棒陪她玩,而她刚小跑上楼把逗猫棒拿下来时,夜姬大人就变成这样了!
【鉴于大环境如此,
「风无理大人,夜姬大人她,她忽然变得好奇怪。」
对面久久沉默了会儿,这个千里传音的珍贵灵缠造物才传来风无理大人的声音:「说来,更年期好像又要到了。」
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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