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吗?」
「我能闻出各个牌子的香水价格区间,一般不会有一百块钱的偏差。」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尺凫也没喷香水。」
「魄奴用的沐浴露和你们不是一个牌子,王西楼有六神花露水味,而且她手指有长年累月腌制的蒜味,很淡但也逃不过我鼻子。」她对自己这方面无比自信,而且有着淡淡的骄傲,一头金发特别耀眼:
「而尺凫嘴唇很干,我前几天送了她一瓶哈密瓜味的唇膏,让她早上起床涂一下……」她凑的很近,在风无理脸上吸了吸鼻子,指着他的侧脸,一脸这位弟弟你被逮捕了的神态:「这里有我送的哈密瓜唇膏味!」
风无理无语了,擦了擦脸,猜是某位傲娇趁他睡着时亲上去
的,问:「那你身上是什么味?」
「18岁女高的体香。」
「……」
「想闻闻?」她两步跳开一点点,笑着伸出一根手指,这个意思就是:闻一下,一伯块。
「等一***育课一身汗后,只剩下美少女的汗臭味。」
「那个味道得卖你五百块。」
「真应该录音发给班里你的那些拥趸听听。」
两人并行着往那个举着乒乓球牌子的方向走去,谢洁姝对他居然对尺凫下得去手这件事感到鄙视,风无理其实可以实话实说,说自己和她并肩作战了好几个黑夜,并且在海边盖了一座小房子,但是他自问内心,叹了口气:
「该不会是王西楼觉得自己是个无趣的人,怕我会觉得她无趣,所以才分裂出你们十个的吧。」
谢洁姝笑了笑:「谁说得准。」
「金发不太好看,什么时候染个白头发的,你皮肤那么白感觉能驾驭。」
「你给钱?」
「给给给。」他叹气,这个见钱眼开的臭妹妹。
他们找到郭泳老师的班,发现电信A班就他们两个抢到了这个乒乓球课,倒是有几个熟面孔的应该是一个学院,剩下一大堆没见过。
「都是选了我课的同学吧?先坐下,简单讲点东西。」
第一节课,先是讲了纪律,讲完纪律讲学习目标,学期目标,考核方式,缺勤被抓到的后果。
乒乓球老师是个手很长的本地大妈,年纪估计得快退休了,一茬子的郡沙口音很亲切,语调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
「有没有主动当班长的?当班长期末加十分?不要害羞!乒乓球谁不会挥几下,踊跃一点。」
说加十分的时候,谢洁姝就站了起来,她是很典型的利己主义、功利性很强,唯利是图。
几个想站起来的男同学看到她起身后,又默默放下半空的手。
「女同学当班长好啊,女同学细心一点。」
她说:「当班长也没什么事干,就平时帮忙做准备运动,还有考勤点名,然后就是每周的器械要去那边那个器材室借,我们等点名册出来后再两人一组去借器械,到时候班长负责安排人,先建个群吧,班长你建个微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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