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活命,现在正是个QB5难逢的机会。几个动摇地将佐瞥了一眼身畔的伙伴。见有的陷入沉思。有的一脸木然,有的和自己一样左右张望。大家地眼眸一错,已经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刘国轩一个小小的都督佥事都能混到水师营指挥使的职位,我们为什么不能向新始帝示好,届时就算不能封官进爵,但好歹也能留下条命下来。
“延平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新始皇帝陛下乃千古明君,他既然赐宴给咱们,延平王如何不去?这岂不是抗旨不尊吗?”郑经的身后,一个人声色俱厉的大喝一声,按住腰畔的刀柄站出来道。
说话地这人是郑氏水师游击将军吴承恩。一直是郑经地心腹。如今眼见明军势大。也顾不得廉耻。牛皮军靴嘎吱嘎吱地跨到郑经身畔。隐隐有逼郑经入城之意。他一面说还不望朝着对面地礼部尚书使眼色。希望这个礼部尚书将来能够对自己有些印象。若是自己现在地表现能够传到新始帝地耳朵里那是更好不过。
“吴承恩。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延平王大呼小叫。你不想活了吗?”一个将军从郑经身后闪了出来。按住刀柄一脸怒意地望着吴承恩。
郑经此时已经吓地面如土色。新始地攻心之策果然厉害。一道旨意。再加上一点外部压迫。就让他地部众生了叛逆之心。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这个时候又有人道:“吴游击说地极是。咱们都是大明军民。皇上赐宴。延平王如何能不去?这岂不是说延平王要带大家造反?我赵树生可是效忠大明地。延平王若是有反心。我赵树生决不答应。”、
郑经地脸有些扭曲。赵树生是他祖父郑芝龙做海盗时地老人。深得父王地器重。想不到他也反了。可形势比人强。郑经顾不得和赵树生算账。狠下心对礼部尚书拱手道:“皇上赐宴。微臣不敢拒绝。还请大人引路。”
郑经地身后。许多地郑氏将佐脸上显露出一股悲愤。他们狠狠地瞪了刘国轩、吴承恩、赵树生三个二五仔一眼。尾随着延平王而去。
这里地情况大部分人并没有听到。一些金厦军民已经开始陆续下岸。不管是船上。还是沿岸地百姓不断地爆发出一阵阵地欢呼声。刚刚下船地军民立即便有人送上一碗稀粥。先让这些忍受了饥饿地金厦军民们先填饱肚子。有人提着竹篮带着熟鸡蛋和果脯往金厦百姓地手里塞。吓地顺天府地衙役连忙敲着铜锣大喊:“上岸地百姓不可立即吃熟鸡蛋和果脯。先用稀粥填填肚子。否则要吃坏肚子地。”
可惜他们的声音实在太过微弱,立即被沸腾的欢呼声淹没。
最后整个港口处到处都挤满了人,许多登岸的金厦百姓出不来,围观的百姓又进不去,六部衙门的皂隶只好提着水火棍硬生生的挤开一条通道,户部的几十个官员早已在港口外准备接人了,他们征集了城中所有的马车,并且清开了一条道路,只要有衣衫褴褛的金厦百姓出来,便立即发一张单子他,里面写着他和他的家人房屋的住处,这几日又到哪条巷子口去领粥米,另外还附明了若是有事该去哪个衙门里寻求帮助,五日之后又去哪个衙门报备身份技艺,届时再由衙门给他分配到哪个作坊做工。
对于金厦的士兵,则让他们统一到谷口处报备,那里既有人送粮饷去,也会有人给他们安排营房。所有的工作虽然仓促,却井井有条,表面上人山人海的混乱不堪,却又丝毫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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