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敏对着一笑,“瞧瞧,我的丫头,不怕我,在你跟前,倒是乖巧。”
一笑,“主子娘娘您可不能这么说。谁叫昨夜,万岁爷下旨,但凡跟您身体有关的事,都得听我说呢?”
衲敏笑着摇头,“德性!十来年不见,本以为,你嫁了人,当了娘,脾气能好点儿。谁知道,比以前更泼辣啦!小心你男人不要你,另外找个乖巧的!”
咯咯大笑,“他要是敢呀,我就把他送进宫里,给您当公公使!”
衲敏噗嗤一声笑了。顿了顿,正色问:“我这身子不好,可真是因为当年难产?”
摇头,“哪有这种事?您当年不过是多出些了血,后来,多保养保养,就没大碍。不是民妇胡说。那五十多岁生孩子的,民妇也见过。更何况,宝贝勒出生时,您还正当年呢!再说,别人觉得,生孩子多了,对女人身体不好。可也不看看,活大岁数的那些老太太,有几个没生过孩子?有的甚至接连生十几个,最后呢?活到八十九,一点儿事没有。娘娘,您昨天晕倒,是身子虚,但跟难产,没什么关联。”
衲敏点头,“有劳了。”吩咐籽言安排休息。对下头太医呵斥,“都听见了?你们没法子救本宫,或者有法子,怕出事,不敢用,本宫不怪你们。但是,你们不该拿本宫的孩子垫背。本宫素来宽厚待人,看来,是太过宽厚,叫你们认不清自己是谁。宽厚,并不是说,有人损着本宫的牙眼儿了,本宫还不主张还回去!你们——先说宁贝勒不能劳累,再说宝贝勒伤了本宫寿元!呵呵,如此说来,那是不是本宫长子弘晖,他出生时,也伤了本宫寿元?”
底下太医个个磕头,不敢答话。
衲敏喘口气,接着说:“本宫还就奇怪了。同为本宫所出,怎么夭折的儿子,你们不提;固伦公主,你们不提。偏偏提活着的两位皇子?这其中意味,是否要本宫仔细琢磨琢磨呢?”说着,将手上帕子狠狠拍到桌上。弘经不经意间一瞅,心中憋笑:八成又是妹妹的“杰作”,好端端的一对儿鸳鸯,愣是给她绣成两只鸭子!
再看这帮子太医,方才嚎叫求饶,个个喊冤枉。到这时候,反而没一个人敢出头了。一个个乖乖地跪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开玩笑,皇后吆喝半天,都没见侍卫进来拿人,摆明了是吓唬吓唬,借机审问呢!傻子才往跟前凑!
衲敏说了这么多话,也累了。吩咐谨言:“把这些人带下去,交给碧荷他男人,叫他看着办!好歹也是粘杆处领侍卫,传话给他,别丢了粘杆处这么多年来拿血汗挣来的体面!”
谨言听了,微微叹气,到了最后,皇后还是要把这事交给粘杆处。也是,这些事,关乎皇储,皇后再能干,也不能自己处置。交给直属万岁的粘杆处,最为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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