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诺释然道:“那就好。”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也没必要特意和你爸爸闹翻。” 梁思越微挑了下眉:“好诺,你能原谅他?” “他又不需要我原谅。”好诺嗤笑道:“我也不会再多花心思去琢磨他,思越哥,以后我只理会我们俩的事。” 这也是种解决的方法。
梁思越握着好诺的手带她到了楼上的书房,从抽屉里拿了张磁卡给她:“好诺,这是小区的门禁卡,楼下大门的密码我会设成你的生日。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小窝,你愿意什么时候来,愿意什么时候走,愿意什么时候来了就再也不走,这都由你来定。上海那边的事情,我有数,你就别烦了。” 狡兔窟,他总会保证他和好诺会有一个不受打扰两人世界。 好诺伸手接过了磁卡,扬了扬,冷不丁问道:“那现在密码是谁的生日?” 梁思越看定了好诺,微笑了笑,大方地承认道:“就是你的生日。
” 故弄玄虚,许好诺轻嗤了下鼻,踌躇满志地笑了起来。 梁思越却揽着好诺的腰,带她看了看几个房间,提醒着她做为女主人的责任:“好诺,这房弄好后我几乎就没住过,好多东西都是张叔带人来张罗着置办的,你检查看看还缺什么东西,列个单出来,我从公司回来我们俩一起去买。” “好吧。”好诺爽快地答应了,等梁思越走后,便拿了纸笔从厨房开始一一检查。 其实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外,大多数生活资料还是齐全的,卫生间里洗浴用也一应齐全,可是不是好诺喜欢的牌,好诺也决定一并重买,便一一记下。
主卧的橱柜里挂了两套浴衣和睡衣,抽屉里也有内衣。 好诺想着应该再帮梁思越买几双袜,可是转念一想,便抽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居然真得有几双没拆包装的袜。不过更醒目的是个蓝色的小盒,盒面上一颗蒲公英被吹散了些种,还有个戴着墨镜得意洋洋地小人一脸坏笑。 许好诺忽然就窘了,连忙关上了抽屉。
梁思越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屋里静悄悄地。 “好诺?”梁思越试探着叫了一声没听到回音,心里有些失望。 不过好在许好诺同还知道给他留条。 梁思越拿起那张压在茶几的信纸就皱了眉头,那不过是张待购货的清单。 梁思越轻叹了口气,匆匆浏览着,可是待看到最后一行,心情却是豁然开朗。
许好诺在最后一行以略大一些字体赫然写着:杰士邦? 梁思越又惊又喜,那种发自心底的喜悦非言语可以形容。 杰士邦。 梁思越一把抓起清单,决定火速从末一项开始购买。 许好诺无比郁闷地回了青晓家。 吃这种醋是不理智的,许好诺觉得自己应该明白事理;可是不吃醋是不可能的,许好诺都可以把那个戴墨镜一脸坏笑的小人模拟成梁思越的面容。
手机铃终于是响了,许好诺接通了电话,无比礼貌地问候道:“喂,您好。” 顾哲灏对好诺这么跟他划清界限有些不适应,呵呵笑道:“好诺,今天早上的事情谢谢你。” 许好诺忙坐起了身,回复了正常语调:“哦,顾哲灏是你啊,你回来啦,现在没事了吧。” “我在了解具体情况。”顾哲灏斟酌了下,回答道:“打算和有关方面调解一下,希望能将事态缓和下来。
办公室的同志已经被我批评了,叫来警察只能激化矛盾,与事无补。谢谢你,好诺,这次你可帮了我的大忙。” 顾哲灏的语气很真诚,许好诺心情很好地微笑起来:“不用客气,是青晓和我一起去的” “那帮我也跟她说声谢谢。” “好的。”许好诺答应了声,便高高兴兴地和顾哲灏互道了晚安。
梁思越兴致勃勃地打了电话过来的时候,好诺的郁闷劲儿已经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