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过程有些过于简洁,倒让好诺有些囫囵吞枣的感觉。 回去的上,好诺坐在车里捧着结婚证书,翻来覆去地看着,她还没来得及产生些身处人生重要历史时刻的庄严感,就成了有案底可查的已婚妇女了。 梁思越开着车,不时偏头看着好诺。心里却全是大功告成的喜悦感,从今往后他们就是持证上岗了。 许好诺却好像有些失落地问道:“思越哥,我们这就算结婚啦?” 所幸对于好诺,梁思越已经很能够从她简单的话里领会到正确的精神了,梁思越言之灼灼地保证道:“当然是婚礼完了,才算正式结婚了。
” 婚礼如期是安排在腊月十八举行。在婚礼前两天,好诺仍搬回了家去住。 按照南城的风俗,新郎新娘在结婚头一天是不能见面的,晚上各自宴请自己这方的至亲好友。 女方这边的酒宴叫暖轿酒,请的不过是闺蜜知己和送亲的至亲好友。 南城的风俗是兄弟送嫁,暖轿酒的席面毫无疑问归大舅哥坐的。
好诺的情况有些特殊,梁思越是指不上了,她自己父母这边又都没什么亲戚。 青晓曾和好诺开玩笑,要不找顾哲灏顶数算了,却差点儿被好诺灭了口。 南城风俗,新娘出嫁。脚是不沾地的。从娘家出来是自己的兄弟背上婚车,到了婆家,是老公背进屋。
先不说顾哲灏仍在北京习,未必能赶回来,蒋青晓这建议本来就是看戏得只恨热闹不够。 不过青晓最后邀来她们大时的老班长顶数,也算是将功折罪。 吃完了暖轿酒,一伙人便嘻嘻哈哈到好诺家去贴双喜。 最积的人非许好诺本人莫属。 好诺手里拿着一叠红双喜,分配着众人不时伸手指挥道:“喏,这里贴一张,那儿,那儿也要贴一张。
” 一时间家里的窗户、房门、墙壁、家具、电视、冰箱,空调甚至落地灯灯罩都无一幸免。 许远坐在沙发眼瞅着好诺那铁了心的欢喜劲儿笃定劲儿,黯然神伤,女儿那都是替人家养的啊。 那厢摘了现成的桃的梁思越脸不红心不跳,正欢声笑语地和一帮好友在汉府雅苑的房里搞了庆祝酒会,在南城这叫暖房酒。 梁思越深知他明天担重责任大,虽然谈笑风生的,可手中的酒也只是浅酌而已,不敢过量。可这一班人如何能饶得了他,这是拿下梁思越的最佳时机啊,一个个都围着他做思想工作: “思越,这是你最后一个单身之夜,哥们以后都难得再尽兴了,今天不醉不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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