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凤凰,陈风和刑暮云两人睡的都是下铺,陈风早上的窘态,刑暮云上铺的少妇也看了个清楚,她把刑暮云和陈风误以为恋人。刑暮云个性偏内向,不喜和陌生人言谈,少妇问她话儿,微笑着应付了一句:“是啊。”她既不解释自己与陈风的关系,也不询问少妇事情,明摆着不想和她多做接触。
要是一般人见刑暮云这般回应,大都会明白,人家不爱搭理你,可眼下这个少妇不同,见刑暮云回了句,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大妹子,你男朋友也就十七八岁吧,可是生的一副好本钱,难怪要找你这样大他的女朋友,要是和他同年级的,谁受得了。他那样的,在外国人里面都算出类拔萃的了,在黄种人里,我看算个异类,万里难寻一。妹子,你可是好福气,一个女人啊,这辈子能有那样一个男朋友,值了,不旺在这世上做一回女人。妹子,你男朋友那样,一天不得七八次,你辛苦不辛苦啊?……”
刑暮云本不想理少妇的,谁想到对方竟然是个王婆类的人物,不管别人搭理不搭理,见有聊天的对象,话就收不住了,而且还专门把话朝那个方面扯,仿佛认定了刑暮云和陈风已经做过了。
刑暮云本来听得有些薄怒,‘你谁啊,谁想搭理你了,我和陈风不过是认识,你就把我们说成那样,是不是你看陈风本钱大,自己心里就动了。我又不是陈风的什么人,不过就被他,被他,’想着想着,刑暮云想到自己和陈风的两次误会情景,再联想到今早陈风的状况,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陈风坏笑的面孔。
第一次被陈风轻薄后,刑暮云的脑海就开始时不时浮现陈风的面孔,而后第二次被轻薄,这种感觉越加剧烈,直到在落凤湖上两人和解,这种情绪才缓解,现在却又发作了。刑暮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体温上升,舌尖发干,更难为情的是小腹似乎有热流划过,她在心里暗恨:‘都怪死陈风!’
少妇把刑暮云羞的不行,犹自不满足,继续道:“妹子,他还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不需要害羞,女人嘛,谁都有第一个男人的。不过想想也是,姐姐我当初也和你一样,可惜的是,姐姐没你这么好运气遇到个这么强的,我第一个男人,连半分钟都没能坚持,好在接下来几个还都凑合……”
刑暮云沉浸在莫名的情愫中,少妇后面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如果听进去,她更不搭理这少妇了,只要男人有钱或长得俊,这类女人脱衣比男人还快,她最不待见的就是这种**了。
车厢这边,少妇的话匣子仍没断,而且已经开始试图朝着刑暮云灌输她的床上经验了,诸如什么样的男人最懂得情调,什么样的男人中看不中用,什么样的男人碰不不得,什么体位女人最舒服,什么样的体位女人最省力,端得是一个某方面的大师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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