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辉指了指庄瑾,说道:“我刚刚明明听你说,如果庄老师处理不好和领导之间的关系,她评副教授这事儿就黄了,这难道不是威胁吗?您老人家所谓的领导就是指你自己吧?那我就不明白了,庄老师到底做啥天怒人怨的事儿了怎么就和你关系不好了呢?”
齐书群的老脸竟然难得地一红,说道:“我又没说她和我关系不好。”
孟星辉步步紧逼:“那你说说,她究竟是和哪个领导关系不好呢?我看你也挺热心的,大暑天不在空调房里坐在还追着跑出来,证明你也挺关心我们庄老师的嘛,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告诉我们究竟哪个领导看她不顺眼,我们也好想办法修补啊。”
庄瑾见孟星辉手插裤兜,侃侃而谈,在堂堂副校长面前一点儿也不怯场,甚至在气势上远远胜出,再看那个位高权重,平时一脸威严的所谓领导,被质问地进退失据,一脑门的汗。她内心觉得相当过瘾,这个学生做了她一直想做而没有勇气做的事情,看着孟星辉那张英俊而无畏的脸庞,她竟然有短暂的迷失,无论处于哪个年龄阶段的女人,潜意识里都渴望有这么一个男人,在她处于困境的时候横空出世,解救她于水火之中,庄瑾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产生了这种被保护的小女人情怀,她自问一向都是坚强读力的,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齐书群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里不由一阵后悔,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旁边还有个学生呢,也要怪这个庄瑾,你说你没事长得这么好看干啥,害的我一看见你眼里就看不见其他东西了,这下被一个学生抓个现行,而且这个学生貌似还很不好打发的样子,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兔崽子,怎么词锋这么锐利呢?按理说这样出挑的学生他以前应该有印象才对,怎么就想不起来呢?他叫庄瑾庄老师,难道是法学院的?
他毕竟是个在官场上打滚的老狐狸,短暂的失态之后,立刻恢复了镇静,双手往身后一背,打着官腔说道:“庄老师评职称的事情嘛我们还要开会研究研究,至于她到底和哪个领导关系不好这种事我也没必要向你交代,作为一个学生,我想你的任务就是坐在教室里认真听课,其余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关心。”
孟星辉冷笑一声,说道:“你也不要用这套官话套话来糊弄我,什么开会研究研究,这句话从建国一直沿用到现在你们说的人不腻歪我们听的人都听得要吐了,说白了就是您齐大校长一个人的决定,怪不得有人说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决定一个老师前途和命运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您这样的人手里,绝对不是什么福音,庄老师的课有多么受欢迎您可以到法学院打听打听,还有她那几篇享誉法学界的论文估计您这样的所谓博士生导师也不一定有那样的水准,像这样优秀的教师,您就以一个和领导关系不好这样的艹蛋理由就不给评职称,我让你说出是和哪个领导关系不好你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齐大校长,难不成您觉得中海大学是您自家开的私人幼儿园吗?你想怎么玩转就怎么玩转?想整谁就整谁?还是您把这神圣纯洁的象牙塔当做娱乐圈了?还想玩潜规则这一套?我告你姓齐的,你最好以最快的速度将庄老师的职称问题给解决,我们也没有过分要求,她该得到什么样的待遇你就给她什么样的待遇,如果你还企图起什么龌龊心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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