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面前男人,难以理解,多是恼怒和耻辱。
他这是把她当宠物了吗?
邵庭却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白净腕子,清清冷冷声音耳边响起,带着一股催眠魔力:“已经让你任性了三个月,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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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他强行带上车,顾安宁依旧无法理解他话里那股高傲地近乎仁慈优越感究竟源自何处?好像他就是她生命主宰,他就是她上帝,那般地理所当然。
顾安宁愤恨地看了他一眼,身旁闭幕养神男人,忽然缓缓睁开眼。
两人目光猝不及防地相遇,顾安宁不再觉得窘迫和惧怕,只是固执地注视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想回去,我想生活这个城市,并且,不想看到你。”
邵庭眉眼间看不出喜怒,只是沉默地睨着她因为气愤而微微胀红小脸,接着薄唇微动,淡然地吐出一句话:“你父亲呢?也不想找了。”
顾安宁微垂睫毛乱了裔动频率,她紧咬着嘴唇不想被他威胁,却还是悲哀地发现,这个条件太诱人了。
这是这段时间来唯一缠绕她梦境事情,可见她有多意。
邵庭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犹疑,情不自禁抬起手,手铐随着腕间动作发出清脆声响,这一声响好像唤醒了她脑子里某些记忆,她居然如惊弓之鸟般速地弹了回去。
邵庭黢黑眸子覆了一层寒光,抬半空那只手漠然地停住。
顾安宁是当真怕他,或者说,单纯地怕他靠近。
邵庭这个人,唯一优点和缺点都是目性极强,他想触碰她身体,那么这个动作便必须完成,过程如何他并不意,结果是他想要就行。
所以他丝毫没有意她抗拒姿态,执拗地将厚实宽大手掌覆她发顶,摩挲一下还觉不够,又卷起她发尾轻轻亵玩着。
“我就是骗你,你也只能接受,没有和我谈判砝码,你必须相信我。”
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让她一次次陷进绝望泥沼,顾安宁全身发抖地感受着他冰凉手指,一路拂过自己肩头,那阵寒意将她全身血液都凝滞住。
这双手很漂亮,修长干净指节分明,然而它和它主人一样,没有一点儿逻辑可循。他她裙摆下肆意游走,下一秒忽然挑开她底-裤边缘,毫无征兆地挤进了她身体里。
没有前戏没有慰藉,只有干涩地深入,不断往里,他指腹上粗粝薄茧磨得她身下火辣辣。
顾安宁眉眼间隐忍情绪几乎要崩溃:“邵庭!”
他脸上没有过多情-欲,眼底黑沉难辨,她耳边回答时满是不容置喙威压:“这是你刚才抗拒我惩罚,安宁,我不想再有下一次,记住了。”
“……”
*d^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