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已经说过一遍了,知道穆震是有意为难他,他只能握了握拳头慢慢开了口:“昨晚丁叔约我喝酒,和我说了很多我父亲事……”
等邵庭被放出来时候,天空已经露出了几丝鱼肚白,熬了一晚上,他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气色非常糟。
顾安宁本能地扶住他,小声询问:“还晕吗?要不我们直接去医院看看。”
邵庭摆了摆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站一旁脸色铁青穆震,对顾安宁温声说:“不想去医院,听到‘医院’两个字不舒服。”
“那找家庭医生,好像比之前烧厉害了。”顾安宁微微抬眼看穆震,点了点头,“辛苦穆队了,告辞。”
穆震张嘴想和她说点什么,可是看到顾安宁紧紧挽着邵庭那只胳膊,后眸色暗了暗,终是什么都没再说。
***
邵庭回去以后病严重了,一直咳嗽,而且很多天都没好。顾安宁给他熬粥也只喝了小半碗。迟飞来给邵庭送财务报表,看到顾安宁坐床前跟哄孩子似哄邵庭,忍不住嗤笑:“他这么壮,饿一两天死不了。”
顾安宁不擅长和人说笑,一本正经地对迟飞点了点头:“是死不了,只是一直生病很麻烦。”
邵庭愠怒地瞪了眼幸灾乐祸迟飞,再看顾安宁时眼神有些受伤:“所以你现是怕麻烦?”
顾安宁看了他一会,舀了口白粥示意他:“如果你身体好,我自然不觉得你是麻烦。”
邵庭乌黑眼底这才蕴了笑,握着她手将一点儿味道都没有粥吞了下去:“宝贝是埋怨我生病冷落你了?等病好了双倍喂你。”
顾安宁看着他脸上又露出痞痞笑意,无语地直接舀了一大口粥塞进他口中:“生病了少说话。”
迟飞一边看得咂舌,电视原来正好播丁思政出事闻,顾安宁回头看了一眼,不由愣住。
原来丁思政年轻时曾发生过医疗事故,孕妇和孩子都没能幸免于难,只是院方将此事压了下来,一直没有曝光而已。电视里正采访就是邵庭父亲邵临风,他是这医院当年大股东,也没能幸免于难。
“这事我不想回应,老丁现人不了,请大家手下留情。”邵临风保镖护送下一路往外走,刻意避开记者镜头,可是还是能看出他脸上暴躁情绪。
顾安宁没想到丁思政年轻时居然还有过黑历史,接着闻里又爆出了他不少丑闻,顾安宁想起医院里只有一面之缘那张脸,看起来还真是纯良无害。
“意外吗?”邵庭讽刺地笑了笑,等顾安宁再看过去时候又表情平静,“不是所有坏人脑袋上都刻了‘坏人’两个字。”
顾安宁微微垂下眼,将粥碗放回托盘:“我知道,就像我一直以为以前你才是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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