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走吧。”他背过身去,不再理她。
果然是神经病,走就走,当她不敢走似的。
“回来!”
刚拉开们,就听身后一声厉喝,怎么着?一会让她走,一会让她回来,把她当猴耍不成?
“凤太子到底要怎样!”若非看在他是使臣的份上,她才不会对他这么好言好语。
他看着她,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为何要让她走?又为何要让她回来?
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
“有酒么?”
“啊?”
“啊什么啊,我问你有酒么?”
“你要喝酒?”
废话!他不喝酒,问她要酒做什么?
“今天是大年初一,以往这个时候,我都会与父皇母后一起吃万年粮,喝如意酒。”
哦,说来说去,还是想家了。
祁凰虽然还有气,但秉着怜香惜玉的原则,还是决定原谅他了。
谁让他是美人呢,美人就是要捧在手里疼惜的。
“有,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说起来还真是巧了,前几日,她才刚从红珊那里顺了两坛陌上芳菲,红珊当时那肉痛的样子,她都不好意思了。
哼,今天算是便宜了容凤这家伙。
酒坛的封口刚一揭开,浓浓的酒香气就窜了出来。
他取来两只玉杯,被她拒绝,“这种杯子,是给姑娘家用的,喝酒嘛,就该用海碗。”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两只粗瓷碗摆在桌子上。
他看了哭笑不得。
给姑娘用的?
她还真敢说,实在怀疑,她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女人看待。
酒液自坛口倾倒而出,绯红色的酒酿配着深褐色的瓷碗,竟意外好看。
端起瓷碗,将满满一碗酒一口饮尽,她满足一叹,看向对面虽端着海碗,却还是一副矜傲优雅,好似端着琉璃玉杯模样的男子:“你为什么欺负聂小姐?”
他啜饮了一口碗中酒酿,味道不错,入口甘甜,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烈:“我没有欺负她。”
还没有欺负?听说人家姑娘在回家的路上,都哭个不停呢。
“聂小姐毕竟是女儿家,你别为难她。”
他抬眸看她一眼,“女儿家就不能欺负了?”
“当然!”她放下碗,又给自己斟满:“女孩子是水做的,天生柔弱,要爱护才是。”
他晃了晃手里的瓷碗,也仰起头来,一口闷干:“你似乎很有心得。”
“那当然。”她指指自己:“你以后应该向我学习,做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
他一直都是臭臭的脸色,听了这句,忍不出笑了起来:“向你学习?”
“是啊,我从来都不会对美人发脾气。”
“虚伪。”
“谁虚伪了?”如果她真的虚伪,那现在就不可能坐在这里,与他这么融洽地对酌共饮。
几碗酒下肚,他的思绪虽然依旧清晰,但视线,却有些迷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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