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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奥特带着断手的昵娜走后,米潇潇却是看着那两个空空如也的木杯子,发起了呆来。
“刀疤,躲着看好戏,不如去帮我盯着奥特和他那个女人,我要你亲眼看着他们两个走进塔尔部落。
至于如果被发现的话,你应该不想知道后果。”离朔看了看米潇潇,突然对着前方道。
某个草丛处抖了抖,紧接着,一阵细小的声音划过,那处草丛,便重新归于宁静。
“潇潇,你不必自责,他们只是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师诺,突然走上前,楼过米潇潇的腰,正正经经的说着。
“嗯,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人,我既然做了,便不会后悔。”那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结果。
她并不是没有给过机会,是他们自己与那机会失之交臂。
再者,她那是那种被人欺负了,却是会一声不吭的人,欠她的,总是要还的。
“潇潇,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都在他们水里放了些什么吧?”金玄走上前,与米潇潇站在一起,虽然不是肩并肩,却也算是独特的一处风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采的那两株草的粉末。”也就是她找到的痒痒草和炽焰花,功效完全不相同的两株草。
为了公平公证,她可是不辞辛苦的把两株药草用碎石细细研磨了一番,还不忘好心的挑着一些干净的粉末涂在杯子的边缘。
那水,的确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那杯子,所以,她上面说的话,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原本她看在昵娜怀孕的情况下,有想过想要放过昵娜的,思来想去。
自己终于还是决定给昵娜一次机会,虽然昵娜整个人是最不可赦的,但她肚子里还只有几个月大的崽崽是无辜的。
所以,她看在她崽崽的面子上,曾经想要放过她一次。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她只让他们喝完水,却没有特意说明,两个人都必须喝。
当然,这也就代表着,其中一个人可以代替另外一个人喝。
她给过昵娜机会,如果奥特此时此刻真的是在意她,那么,她也许就会没事儿,相反,她便会收到应有的惩罚。
为了让奥特品尝到个中滋味儿,米潇潇可谓是下足了量,没有解药,别说炽焰花引起的高烧现象,就单单说那痒痒草。
就可以把他们折磨个够了。
毕竟,这东西,只有一种解药,而且,还必须是同一株的花蕊,只可惜,就算是他们知道了如何解毒,那花蕊,也是没有了的。
因为在同时,她毁掉了那朵紫色的小花。
既然褐兹爷爷让她留奥特一命,那她留便是,只不过活着的代价,有时候比死了更加令人痛苦。
比如……,生不如死。
既然奥特不能死,对于米潇潇来说,那生不如死或许就是对奥特最好的惩罚。
“那两株这么小的草,能有什么功效?”他就好奇了,不就是两株不起眼的小草吗?能有什么神奇的功效?
不仅仅金玄一人好奇,其它几人更是一样,因为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些东西可以有什么神奇的效果。
“其中一株绿色的,服下可以使人奇痒无比,解药已经被我毁了。
另外一株炽红色的,名叫炽焰花,可以使人产生发烧感冒的现象,实则中毒。”至于解药,她好像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