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婉拒了,待晚饭做好,不及吃,他先就带上刚买的粮食,主动登门道谢,又额外奉上一斤月饼,作为答谢。
那程浩的浑家看见大半口袋粮食,脸色好看了不少,却是拎起来掂量了一下,然后边硬邦邦地道:“你这狗虽然能吃,却也吃不得这许多。你稍等,我把它吃的留下,余下的你带走。我们并不占人便宜。”
这话说得生硬,但刘恒不以为忤,只是一个劲儿的解释,主要是多谢他们代为照顾的缘故,多剩下的那些,纯就是答谢。
最后程浩也笑着点头示意收下,她那浑家才不说话了。
彼此又说几句话,刘恒才告辞了回去吃饭、喂狗。
当天晚上,躺在重新清扫过一遍的自己的床铺上,刘恒近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没有继续修炼——他几乎是躺下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一夜黑甜无梦。
次日一早起来,果然他就觉得自己精神好了许多,身上也不见那么酸痛了——然而这个发现却让他丝毫都高兴不起来。
这只能更加的说明,这沿路多日的每日修炼,对自己非但没有丝毫的帮助和提高,却反而让自己变得虚弱了许多。
沉默着陪大黄玩了一阵子,做了饭吃了饭喂了它,刘恒便叮嘱它好好的守着家,自己起身锁了门,便直奔周家去。
在他心里,有一件事,甚至是排在修炼至上的。
在大堰山中,自己的身体灼伤了那虎妖的手掌,以及随后它说的那些话,以及重新回忆起来的自己的血可以治疗这种灼伤的事情,都让他心里无时不刻地在想着赶紧回来,回来去找老胡头问一问。
血脉?自己到底是什么血脉?
为什么自己的血可以治疗这种独特的灼伤?
为什么当初老胡头又知道自己的血有这种能力?
以及为什么……他当初会被人烧成了那副模样?
当然的,刘恒知道,他是妖怪。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但是以他的实力,谁能把它伤城那样?
过去屡次问他,他从不肯说,后来渐渐就不愿再问。
但现在,刘恒觉得自己必须去问个明白了。
…………
来到周家的二门外的时候,却好老胡头不在,刘恒过去一问,才知道,他已经奉命押着东西陪周府的老夫人回娘家省亲去了,估计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满心期待,却扑了个空,刘恒心里自然免不了有些失落。
但他一寻思,顶多也就是晚上几天罢了,于是向人道了谢之后,便掉头离开。又想起自己既然已经回来了,就该去镖局里打个照面重新去挣那一份工钱才对。
再者,当初在金虎寨旁一分手,去今已是二十多天,他自己回来的时候路过金虎寨,见那寨子已经完全废了,却也找不到个人能问一问,是以他竟是完全不知道彼此分开之后,顺远镖局的众人后来又做了什么,是否都平安归来了?
别人且不提,至少刘大虎那里,彼此已经算是有些交情的——刘恒这个人,很是内向,轻易难交到什么朋友,也轻易不会把人当做真心朋友,但这刘大虎,他现在已经觉得对方可以算是自己的朋友了,因此对他自有一份关切之情。
说来也巧,他来到顺远镖局门口时,却正好第一个就碰到了刘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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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期就一天一更,其实我也很不好意思啊,只是孩子才三个月,实在是缠手的紧,还望大家多多体谅了!
那个,怯怯地问一句,现在有多少朋友是每天追看的?能留个本章说不?
一天只能看两千字,你们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