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城知晓姜若和裴寒楼的洞房花烛夜要被温原所代替,瞬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你让我儿子娶她,又让别的男人睡她,把我儿子当什么了?」裴西城极为不爽。
这么一顶明晃晃的绿帽扣在头上,叫人如何能忍耐?
唐茜神色如万年寒冰般望了裴西城一眼,红唇微微上翘,意味深长地冷笑:「你觉得他是什么?」
裴西城不敢相信地摇头:「最毒妇人心,你还是这么狠。」
唐茜睨向裴西城,一时恼怒非常,「我的狠毒都是跟你们这些男人学的,还得多谢你们这些年的言传身教呢!」
如若不然,她何至于痛苦几十年!
当初正是他们一手摧毁了她,那么理所应当地来承受她的报复!
唐茜不仅不待见裴西城,对温言之亦是。
温言之屡屡坏她好事,今夜更是叫她气得睡不着。
「趁我不想杀你之前,赶紧滚!」唐茜对裴西城下达逐客令。
死是最简单的事情,但她不会让裴西城轻而易举地死!
「寒楼和你女儿...」裴西城有所忧虑。
唐茜:「看我心情。」
裴西城走后。
唐茜又朝着温言之撒气,「老女干巨猾的狗东西!」
「为什么要处处和我作对?既然你心疼你们温家的小太子妃,又为什么要容许我离开北欧回来?」她不理解。
温言之面容平和,耐心安抚着她暴躁暴怒的情绪,为她拂开垂落鬓角的卷发,目光深情且偏执,「茜茜,我深知你的性子,不让你闹够了,你又怎肯善罢甘休?」
..
比起姜若卧室里的火热暧昧,作为今晚新郎官的裴寒楼这边倒是极为冷情。
他身上还穿着婚服,舍不得换下。
裴寒楼推动着轮椅来到窗前,外面的月光洒满他全身,将他脸颊立体分明的线条刻画得无比柔和,眉眼深邃清儒。
他手中拿着那个并不具有法律效应的结婚证,低头仔细瞧着那上面的照片,他指腹细腻地摩挲姜若的脸,缱绻温柔。
这张合照还是许多年前在云城同她一起拍摄的,旗袍与中山装的搭配很有年代感,与今晚的中式婚礼有异曲同工之妙。
哪怕是假的结婚证,他也视若珍宝。
裴寒楼夜中深情低吟:「若儿。」
今夜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美好。
因为他终于娶到了她。
哪怕只是一场闹剧,也死而无憾。
..
温原和姜若的洞房花烛夜一直持续到次日下午。
昨夜简直慢慢无尽头。
他用时间告诉其余男人,他有多强!
他比裴寒楼那个老瘸子强多了!
姜若就喜欢和他doi,就喜欢他的身体。
宠妃地位无可动摇呢。
窗帘紧拢,轻风摇动树影,浓烈的日光从细缝间投射进来,于墙上落下道道斑驳的光影,揉碎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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