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最上首,放着一张硬梨木大案,一张大椅之上蒙着一张虎皮,以前,这里便是岳铭的坐位,看到麾下诸将俯首贴耳,岳铭欣慰地点点头,“都起来!”
大厅里甲胄之声响成一片,众将肃然起立。
“云昭,你,坐上去!”岳铭示意云昭坐到中间的虎皮交椅之上。
云昭稍弱犹豫了一下,大步走过去,将那张虎皮交椅搬了出来,放在大案一侧,躬身向着岳铭行了一礼,大声道:“岳将军,这把椅子永远属于你。”
听到云昭的话,岳铭呵呵地笑了两声,“好,好,好,定方,将我放到椅子上。”
“将军,您还能坐吗?”苏定方小声问道。
“无妨!这一会儿子,我还能支撑!”
苏定方将岳铭放到虎皮交椅之上,岳铭两手紧紧地抓住扶手,竭力让自己坐得端正一些。苏定方示意一边的两名亲兵走上来,一左一右,亲亲地扶着岳铭,自己则走到下首右侧第一位,挺胸站好。
云昭肃立在大案之后,看着帐下立着的二十余名校尉军官,一个个目不斜视,挺胸而立,心中忽地涌起一阵激动,从今天起,自己就名正言顺地成了安庆边军的镇守将军,安庆边军核定编额五千人,现在虽然只余下了三千余人,但这三千余人却都是不折不扣的老兵,如果将石堡守军也编进来,那安庆边军便已经满员,犹为重要的是。这五千人都是从血与火之中走出来的jing锐,每一个幸存下来的人无一不是经历了数次严酷战争考验的jing英。虽只五千人,但其战力却不会输于这天下任何一支jing锐军队,甚至犹有过之。
战争从来就是最残忍的淘汰机器,
所有的不合格者都以生命为代价,来验证了这条颠破不仆的真理。
“各位!”云昭盯着下首的一众校尉军官。
哗啦一声,以苏定方,胡泽华为首的二十余名军官两脚一碰。发出整齐的脆响声,倒是将云昭吓了一跳,以前在鹰嘴岩时,虽然鹰嘴岩马匪也以军队来要求自己,但必竟不是真正的军队,议事的时候。大多很散乱地或站或坐。看到这些校尉军官的军纪,云昭这才明白,一支真正军队应有的纪律。
“各位!”镇定了一下心神,云昭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让自己表现得更为镇定,“云某出身猎户,读得不多。说不来什么豪言壮语,我只有一句话,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安庆边军的大旗便将永远屹立不倒。”
在岳铭的强力支持之下,云昭接手安庆边军显得波澜不惊,有资格与云昭竞争这个位置的苏定方在岳铭与其的长谈之后,态度鲜明地支持云昭,另一个竞争者胡泽华眼见苏定方都对云昭言听计从。执下属礼,也便没有什么二话。他们都是岳铭带出来的子弟兵,对于岳铭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既然岳铭已经确定,他们也深信,岳铭一定不会看错人,对于岳铭,他们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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