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将军?”中军官问道.
“你瞧上康城中的霹雳炮!”
“是,他们的霹雳炮仍在发sè!”
“他们的sè程没有收缩,仍然在进行阻断sè击,而且有条不紊,一点也不显得慌乱,发sè仍然极有层次感,你觉得,这是一支快要被破城的军队么?”古烈沉声问道.中军官一楞,再一次抬头看向远处的城头,在这一瞬间,他已经明白了答案,因为城头之上,刚刚攻上去的覃家兵已经返身在向下逃,他们攀着云梯,跳向攻城车,没命地向下逃来,而先前看起来无比厚实的阵容此时已经稀稀拉拉,从这些人的缝隙之中,已经能看到征北军在整齐的扑杀着尚在城上的对手.从大喜到大悲,覃理丰呆若木鸡.突然之间,他反应,他唯一幸存下来的覃作银还在城上.
“作银!”他大叫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呼叫声,覃作银的身影出现在城头之上,他狼狈地跃上城头,腾空一跃,跳向离城头约一米来远的攻城车,想顺着攻城车逃下城去,刚刚跃到空中,身后传来巨大的破空之声,上官彪顺手捡起了一支铁枪脱手掷向覃作银.锋利的铁枪带着风声刺穿了他的胸膛.他的两手抓住了攻城车的栏杆,稍稍停留了一下,便轰然掉落下去.覃理丰两眼一黑,从战马之上一头栽了下去.上康,下康正在经历血战,而太康却正在紧张地构筑防御工事,姚长坤将击败蒋光宇的战场预定在了太康城下,而此时,姚长坤正在离梁州城约两百里的一个小村庄之中会见此战之中另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蒙军统帅勃律.两人的见面略显尴尬,前不久,两人还刚刚打生打死,为了缓解燕京之围,勃律突然发动对梁州的进攻,曾让姚长坤手忙脚乱,要不是云昭将手下爱将蒋旭与孟柱的两千陌刀队派到了梁州,只怕就会吃对方一个大亏.而现在,却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双方竟然成了同僚,成了战友,这剧烈的转换,让历经沧桑,看惯风雨的两人也有些极不自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