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计!”马友跌坐在地上,号淘大哭起来。计无量不是什么好鸟,在征北军中没有什么好友,平时与他们也只是公务之上的往来,但这一刻,马友只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个积年老友,伤心欲绝。
李宏超在计无量的五桅战舰撞上来的时候,心都要停止跳动了,随着轰然巨响,李宏超眼前一黑,几乎昏劂过去,巨响过后,中间一截伐台半倾覆在水中,已然倒塌,但整个拦江筏台却没有受到更大的损失,战船力量虽大,但筏台建设之时,大匠的思路十分巧妙,整个拦江筏台被结构组成了一个整体,这次撞击虽然惊天动地,但却没有毁到他的根基,拦江筏台江面之上的结构倒塌了一部分,但水下部分却仍是傲然挺立。
缓过劲来的李宏超放声大笑,手舞足蹈,他决定胜利过后,回到荆州,一定要重重地赏赐那些来自古台船厂的技工和匠师。
马友却几乎气疯了,计无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难道就只是这一截拦江筏台么霍地跳了起来,挥舞着大刀,
“发射,砸,给我将他们都砸到江里去!”燕子矶之上,数十枚石弹带着风声,重重地落下,砸在拦江筏台之上,顿时将拦江筏台打出了一个个大洞,这些炮手们的技术自然不是水师陆战队这群杀人专家所能的,准头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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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射!”马友像一只大马猴一般跳上跳下,
“搬石弹,给我搬石弹!”除了临视这些炮手们的陆战队员,剩余其它的人都去搬石了。
李宏超抬头,看向燕子矶,刚刚的笑容还凝结在嘴角,绝望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脸庞。
丁小鱼虽然知道上头的征北军一定会很凶狠,很厉害,而且人还比他多很多,但他还是不得不带着他的手下冲出了要塞,冲向了山道,燕子矶之上只有一群炮手,让他们去与这些军汉厮杀,是想也不用想的,那怕打不赢,也得去打,不然,自己的脑袋一样得搬家,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还不如死得壮烈一些,带着他在哨卡的五百兵,亡命地冲上了山道。
燕子矶之上,马友听着校尉的汇报,看着山道之上冲来的荆州镇兵,不耐烦地道:
“一群小虾米,你自己去收拾就好了,也用得着向我来汇报”校尉快活地叫了一声,带着自己的部属,返身便冲了下去。
在这里搬石头,砸筏台,那有把刀子砍进敌人的骨头缝里痛快丁小鱼发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手的战斗力,自己虽然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当对手冲下来,双方短短的一个交锋之后,己方便溃败了,丁小鱼很想死,但被部下裹协着又一路逃回了关卡,只在山道之上留下了数十个弟兄的尸体,看着手下惊恐的眼睛,丁小鱼万念俱灰。
将刀扔在一力,在关卡之上找了一个墙角,抱着头便蹲了下去,敌人根本就没有追击自己的意思,任由自己又逃了回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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