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见他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正事儿,便烦了,翻身上马就要走。司徒赶紧冲上前,一把拉住缰绳,死皮赖脸地道:“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秦烈冷冷道:“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脏!”
“啊呸!”司徒气急败坏地冲着他□□的马儿踢了一脚,手里却还抓着缰绳不让马儿走。那马儿吃痛,就在原地撒开了蹄子刨,害得秦烈只得抓紧了缰绳,好容易才坐稳了身子。司徒见状,这才解气,咧嘴笑道:“看你还说这些不中听的,活该。”
秦烈拿他这没皮没脸的人没辙,无奈地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司徒笑嘻嘻地解下药匣子,在里头翻了一阵,一会儿翻出个白色的瓷瓶子来递给他,神神秘秘地道:“给你。”
“什么鬼东西?”秦烈接到手里,打开瓷瓶子闻了闻,眼睛里顿时显出嫌恶的神色,狠狠地把手里的东西又摔给了司徒,声音顿时变得僵硬,“你自个儿用去。”
“我用不着啊。”司徒嬉皮笑脸地抱着瓶子回道:“阿烈你可别不识好人心,这玩意儿可不好弄,我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炼出了这几颗药。真有效!你当真不要?就你而今这样子,人家七公主可不一定喜欢。别仗着自己长得俊就以为人家喜欢你,我看那七公主,对你客气得很,不像把你当成自家人。好歹也得哄哄人家,冲她笑笑,要不,整天板着个脸,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
他唠唠叨叨的这会儿,秦烈已经很不耐烦地朝他甩了甩鞭子。司徒见状不好,赶紧松开了手里的缰绳,眼睁睁地看着他飞快地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他一转身,瞧见五斤还在行宫门口守着,又慢悠悠地凑过去,把瓶子塞给他,叮嘱道:“回去哄你们爷吃了,这回保管有效。”
五斤忙不迭地甩手,生怕接了这只烫手的山芋,哭着脸道:“您又不是不晓得我们爷的性子,他说了不要,那就是真不要。再说了,你玩意儿管不管用可不是司徒大人您说了算的。都这么多年了,您哄着我们爷吃了多少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了,回回都说有用,咋还没好呢。”
“这回不一样……”司徒还待再劝说,五斤像躲什么似的赶紧脚底抹油地溜远了。
司徒再回头瞧瞧附近的侍卫们,大家伙儿生怕他找上自己,赶紧散开了。“侍卫营的这些混账东西,个个都胆小如鼠,不堪大用!”司徒一边往行宫里走一边骂,“你们不帮忙,我另寻旁人去。”
司徒这个人,言行举止十分不羁,做事也尽随心意,所以他这样去而复返,宝钦也没觉得有多意外。清雅因得知梁轻言的消息,这会儿心情放松了许多,故对着司徒也极为客气,竟半点没有问起他去而复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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