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揉血液循环越快,断肠草毒性发作的越快。见霜儿已泣不成声,云初转脸看向钱嬷嬷。
“……老奴活到这么大岁数,从没见过这么个疼法……”钱嬷嬷用袖子抹了抹眼睛,“老奴那儿倒有些专治肚子疼的罂粟花膏子,本想拿过来,但瞧她这样,哪敢乱用……见您和喜兰、喜菊都不在,就自作主张回了大奶奶,她已吩咐传大夫了……”接过小丫鬟拿进来的冥纸,给秀儿盖上脸:“……多好个丫头,谁知也是个苦命的,打小没了亲娘,就一个老爹,跟在老爷身边当差,去年秋上一场暴病殁了,这才几个月功夫……”
钱嬷嬷说着,掀衣襟擦了擦眼睛,又唠叨起来:“这都是命啊……幸亏老奴没把罂粟膏子给她用了,否则也说不清了……”
罂粟便是现代俗称的大烟,的确能治肚子疼,但怎能解断肠草之毒。
“……她父亲也是暴病而亡?”不喜欢钱嬷嬷唠叨起来没完,云初打断她,“钱嬷嬷见过他去世是什么样?”又道,“和秀儿一样吗?”
“……和秀儿一样?四奶奶怀疑这是遗传?”这话问的不着边际,钱嬷嬷一怔,好半晌突然醒悟:“想是四奶奶年轻,经验少……”见云初沉吟不语,以为她默认了,“但凡这种暴病,都是急症,哪有遗传的……”
“……他们症状不一样吗?”
“……都是老爷身边人张罗的,老奴也没看到,听秀儿说他父亲因为做事不周,挨了责罚,一股火闹的才生了病,像是拉稀,还伴着头晕恶心,大夫说是寒证……”
腹泻、头晕、恶心,这肯定不是断肠草的毒。听了钱嬷嬷的话,云初暗暗自嘲:真是神精了,对什么都怀疑起来,只看秀儿,她父亲一定也是个老实人,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谁会惦记着害他?
只是,秀儿这么伶俐讨喜的一个人,单看她早晨迫于喜菊、喜兰的压力,便不敢亲近自己,就知她不是个争强惹事的,是什么样的利害,让她小小年龄便丢了性命?
看到喜兰,忽然想起在西角门时,秀儿要回来,自己因为警觉,看向她的那一眼,苍白的一张脸,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当时没在意,只以为她累了,现在想来,秀儿那时便中毒了,而且开始发作了。
以秀儿那时的状态,中毒至少半个时辰以上,她们在药园游了近一个时辰,那就是说,秀儿是在药园里中的毒。
喜菊喜兰没进药园,当时只她和芙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