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宁景徽打断秦羽言的话,
“臣有一事,想先请问殿下。臣听闻殿下在宫中,曾与唐郡主见面。臣冒昧,想知道原委,请殿下恕罪。”秦羽言一怔:“宁卿如何知道此事?”宁景徽道:“李相暂不问政务,宗正府的一些事务暂由臣打理,故而知道。”秦羽言深深看了看宁景徽,慢慢道:“因近来种种事,我心中有许多疑惑,想找人问询。井全自父皇在时,便在御前服侍,我便想找他说说话。他在内宫服侍,内宫之中,我可去的,唯有清晖阁畅思湖。”宁景徽道:“殿下本在那里等井公公,不曾想却遇见了唐郡主?”秦羽言微微蹙眉:“第一次是,我在那里等着,却不曾想竟看到了唐郡主落水。皇兄亦是那日与皇叔在清晖阁饮宴,我亦不知。昨日就……”
“为什么来的如果是裕王,我就会死?”杜小曼问。贤妃没回答。杜小曼耸耸肩:“是他非常想杀掉裕王?如果抓到我和裕王在一起,那么趁机就可以除掉裕王,把我一道做掉也值得?”贤妃颔首:“我是这么打算的。但我并不曾料到,他居然不肯相信你根本不是唐晋媗。或者,你有这张脸,即便不是唐晋媗,也无所谓。不过,他不杀你,其他人也会杀你。”
“昨日,殿下又见到了唐郡主?”秦羽言再深深看了看宁景徽,颔首:“我上次未曾见到井全,就改到十六,但不曾想,宫中突然生变。”他知道过去肯定不妥,又怕井全依然前去。
“但宫中逢此变故,亦当向皇兄问安,我便进宫……”
“殿下担忧皇上之心切切,臣都明白。不过,此时变故,殿下呈折问安,是否更妥当些?”宁景徽一揖,
“臣斗胆妄言,殿下恕罪。”秦羽言垂下眼帘:“宁卿说得不错,但,孤当时,还是亲自入宫了。”宁景徽看着他:“殿下面圣之后,就去了畅思湖?”秦羽言点头:“不错,但不曾想,来的不是井全,而是杜姑娘。”宁景徽微微颔首:“谢殿下告知。”秦羽言抬眼迎向他的目光:“但是宁卿知道孤其实见了杜姑娘两次罢。”宁景徽未回答,再一揖:“臣还想斗胆再询问,可能更加冒昧,请殿下尽管责罚。敢问殿下与井全会面,可有让他人传信?”秦羽言双目定定地望着他:“那宁卿能否也告诉孤,这些事你如何得知?孤虽不问政事,但也知道,内宫言谈,宗正府不可能知晓。”
“其他人,是那些人?”杜小曼再直接地问。贤妃望着她,扯了扯嘴角:“裕王。宁景徽。”宁景徽从容地回望秦羽言:“臣……”门外忽响起脚步声,宁景徽收住话头,脚步声在门边停下。
“大人,皇上急召,请大人速速进宫。”
“啊?”杜小曼看着贤妃,做出惊讶的表情。原来是来这一手啊,挑拨她和宁景徽及璪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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