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抖了一抖:“呵呵,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时阑紧紧地看着她,双眼深不可测:“你一直怕我,你与我走是不得已,你怕我扣下了孤于箬儿。”
喂,怎么突然就从影帝模式切换到直接模式了。
杜小曼张了张嘴,时阑微微垂下眼帘:“你昨晚就应该走,书院中有人通知了宁景徽,所以我昨天才带你立刻离开。不坐车马,是因为目标太大,这条路线宁景徽应该暂时想不到。但是我昨天闹了肠胃病症,你我已引人注意,那农夫说不定也会泄露消息,我们今早离开,再走僻静的小路,本应无事,可现在我走不了了。钱袋在哪里,你知道,现在走,还来得及,我外袍左袖的暗袋中有地图,上面有路线标记。”
杜小曼觉得自己有毛病了,以往时阑神神叨叨的,她觉得他是影帝,现在他用如斯正经的口气说话,她居然很不适应。
她问:“那我走了,你怎么办呢?”
时阑挑起嘴角:“宁景徽敢对我怎么样?”
那笑容搭配他惨淡的脸色,杜小曼看着有点苍凉,不至于吧,武林高人不都身上插满了刀子还能满天飞的吗?一次肠胃炎而已,居然能让魔教圣爷说出这样自暴自弃的话来?
杜小曼不由得同情地说:“你吃点东西试试,吃饱了,就有劲儿了,没你我怕认不得路,咱们最好还是一起走。”
她摸摸粥碗,有点凉了,拉开门再喊小伙计让他重上热饭。
时阑苦笑:“你啊……唉……我……时,你对我避之不及,此刻却又……我真是拿你……”
杜小曼坐到床头:“这不怪我啊,你老不说实话,我怎么敢信你呢?人与人之间,如果没有一个信字,怎么能坦诚交流?”她索性把话都挑明了,“再说,你的身份那么恐怖,我乍猜到时,肯定会害怕啊,喂,你真的不会害我吧。”
时阑肃然道:“自然不会,我以性命保证。我知道你不是唐晋媗,唐郡主不可能是你这样。”
这算夸奖么?杜小曼点点头:“谢谢你。”
时阑道:“其实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是谁,只是那时你没有猜到。”
是啊,西湖上美好的月色,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了。
杜小曼叹气:“是我当时太蠢了。要是我早猜到就好了。在书院里看到你的玉佩,猜到你是谁的时候,我吓得魂都飞了。”
时阑噙起微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我没那么可怕,你不必有负担,还和平常那样就好。你那时才发现?真够迟钝的。是了,因为你是番邦人,起初不认得,亦是应该的。”
杜小曼迟疑道:“这个,真是需要一个过程。”
时阑等于已经明白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她依然有点忐忑。
她尽量委婉地说:“那个……我还是不太赞同你们月圣门的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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