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第二天,鸡叫了三遍,江逸都没起来,实际上他也刚睡过去不久。
但今天不是寻常日子,江逸之前就特意嘱咐了要苏云起把他叫起来,可是,苏云起试着叫了一次,却被挠了一爪子。
他心里也愧疚,昨天真是把人折腾狠了,攒了这么多年的存粮,整整一夜交待了个差不多。
江逸刚开始还存心勾人,可是被折腾了三五遍之后,只觉得浑身发软,连蜷起脚趾的力气都没了,后面又酸又麻还带着些火辣辣的疼。
他有心讨饶,苏云起却没打算放过他。起初江逸还是假哭,企图让苏云起心软,可没想到软软的哭腔一出来,身上的人更兴奋了。
后来……江逸实在不想承认,他是真哭了,无法自控的生理泪水一**地夺眶而出。
苏云起一边安慰诱哄一边努力耕耘,嘴上说和实际行动根本不相符。
到最后,江逸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觉的都不知道。反正,在他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的那一刻,苏云起还在动动动。
苏云起独自一人出现在花厅,一屋子人都露出“我就知道……”的神色。
小川对着大海丢了个眼神——我怎么说来着?小逸今儿个指定下不了炕。
大海挑挑眉——或许明天也不成!
福子撞撞小六的肩膀,小声道:“抓紧机会啊,老大今天心情好。”
“知道了。”小六攥着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
苏云起在众人的围观下,无比淡定地执起茶壶,不急不缓地倒了两杯茶,恭恭敬敬地擎到两个长辈面前。
“爹,您喝茶。”这声“爹”喊得那叫一个溜,不知道已经在心里演练过多少遍。
江池宴接过茶杯,爽快地喝了一大口,显然心情不错。
“一点俗物,算是爹心意,你们两个过日子用。”江池宴递给苏云起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苏云起伸手接过,并不推辞。
他把另一杯茶送到苏白生跟前,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小爹,请喝茶。”
苏白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梗着脖子不接。
江池宴憋着笑拍拍他的手,温声道:“新婚燕尔头一道茶,不喝不吉利。”
苏白生僵了半晌,直到苏云起又叫了声“小叔”,他才接过去喝了。
茶是喝了,荷包却没给苏云起,“这是给小逸准备的,我得给他留着。”苏白生心情不爽地说。
苏云起笑笑,并没计较。
夏荷拉着小十三走到苏云起跟前,小十三低着小脑袋,怯怯地叫了声:“父亲。”
苏云起愣了一下,终于打破了那分从容淡定的气派。他有些窘迫地从身上摸了一遍,最后只得从江池宴给的荷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没成想是块金锭子——并不适合送给小孩子。
小十三仰着小脑袋,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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