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另外一个方向,一个图阿雷格人哨兵同样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忽然间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很像是弓弦的声响,接着他又听到了一声东西破空的声音,只听嗖的一下,一支利箭就从他的侧面树后飞了过来,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的直接插在了他的脖子右侧,又从他脖子左侧穿了出来。
这个图阿雷格人哨兵同样也没能叫出声,啪嗒一下手中的步枪跌落在地,瞪大了两只充满了惊惧的眼睛,眼珠子都驽出了眼眶,两只手抓住了横插在他脖子上的这支箭,踉跄了几下靠在了背后的一棵树上。
这时候从不太远的一棵大树后面,突然间闪出一个同样身披着满身茅草的怪物,朝着他猛扑过来,背上还背了一支不太长的突击步枪,左手抓着一张制作精良的弓,右手握着一柄漆黑的短刀。
同样他的脸上也涂得花花绿绿的,如同丛林恶魔一般闪电般扑了过来,不给这个图阿雷格解放组织任何机会,一刀狠狠的挥过,这个脖子上插着箭的图阿雷格人脑瓜当场就被劈开,死的是惨不忍睹,尸体软绵绵的顺着树干就出溜到了树下。
这时候又有几个身披着茅草的人从远处林中闪现了出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狙击手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卧倒将手中的狙击步枪检查一遍,又把枪身上的迷彩布解开重新缠绕了一下,把瞄准镜也调整好,从树丛中缓缓探出了树丛,对准了下方的图阿雷格解放组织营地。
爆破手悄无声息的缓缓匍匐前进,顺着山势一点点的爬下了山,在这片营地通往外面图阿雷格解放组织阵地的小路上偷偷的埋设了地雷,并且在道路两侧布置下了绊发的手榴弹,挂上了细细的钢丝。
而林锐和剩下的十余名弟兄,则缓缓的继续靠近图阿雷格解放组织的营地,进入到了突击的位置,并且检查了身上的弹药情况,将各种武器都重新调整到最趁手的位置,并且把手榴弹挂在了胸口最容易取用的地方。
图阿雷格解放组织营地里的说话声这个时候都已经可以清晰的传到他们的耳中,一些图阿雷格人的伤兵在营地的帐篷下面大声的惨叫着或者呻吟着,同时还夹杂着一些图阿雷格解放组织成员的呵斥声。
香肠可以清晰的听出来,这是图阿雷格人的某个军曹官,正在呵斥那些忍不住疼,而发出惨叫声的伤兵,命令他们必须要保持军人尊严。
但是这种呵斥似乎效果并不明显,还是有伤兵在不断的发出哀嚎惨叫声。
这时候一个帐篷里面突然间传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杀猪般的惨嚎声,这声惨叫显得十分高亢,分贝之高,直冲云霄,让听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但是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过了一小会儿就戛然而止。
转眼一个医护兵便拎着半截人腿从帐篷中走出来,把这条人腿丢在了帐篷外面的箱子里,应该是正在为一个伤兵做截肢手术。
他们极少给伤兵使用麻醉药或者发放止疼药,他们没有太多的财力,也没有足够的技术能力,所以无法大批量生产止疼药或者麻醉药来满足其军队的需求。
所以往往即便是在做手术的时候,给伤兵注射或者服用麻醉药用量也不够,直接就动刀。
但凡是受过伤进过军队医院的伤兵,就算是被医治好了,也往往提及住院期间的事情不寒而栗,回归部队之后,不少人宁可战死,都不愿意再去医院,受伤之后宁可选择自杀,也不肯当伤兵。
结果往往在战场上表现十分神勇,这大概也是上层想要达到的一个目的吧,这么做效果似乎还不错,但是明显缺乏人性。这些沙漠中的凶悍游牧民族,骨子里就有种残酷的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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