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纷纷点头称是。
“没错,那天客人不多,但一二十总是有了。”
“但详细有哪些客人,小的们真是不能都记得。”
张屏问:“到酒楼巡看的官差是谁?”
众伙计怔了怔,迎客的小伙计迟疑道:“小人记得,是陈副捕头和高轩、李康两位捕快。”
张屏又道:“衙门的录册上应也有记录哪位当值,请取来查证。”
册子早已备在苗泛的怀里,立刻取出翻开。
冯邰道:“先将人名读出,再呈堂上。”
苗泛躬身遵命:“禀府尹大人、少卿大人与县丞大人。据册上记录,当天上午,在恩隆东大街上巡查的应该是吴副捕头和高轩、李康。”
吴寒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禀,禀大人。那天本应是卑职,但不知怎的,卑职要出衙门时,突然肚子疼,出了茅厕还想再进,一时无法,只好请陈久帮卑职顶一顶班……”
谢赋犀利盯着他:“这么巧?可有证人?”
吴寒扑通跪倒:“大人,卑职那天上午在衙门里连跑茅厕,好多位同僚都能作证!并且衙门戒备森严,各个门口,墙头,房顶,都有人啊!卑职着实无法借上茅厕之机,混出衙门行不法之事!大人明鉴!”
几个在堂上的衙役站出来给吴寒作证。
“吴副捕头那天上午确实在衙门,他找陈头儿顶班的时候卑职就在旁边。”
“卑职还同副捕头打趣来着。”
“卑职问过副捕头要不要帮他抓点药。”
“卑职在茅厕碰见过副捕头。”
“卑职也在茅厕遇见副捕头了,就蹲在他左边的坑位,还和副捕头聊了一会儿。”
……
谢赋恨道:“既然换班,为何不记录?本衙吩咐过你们,样样事情都要详录。”
吴寒耷拉下头:“是卑职的错,卑职原以为,拉完一回,就能去把陈久换回来。就未有上报。结果……”
张屏问他:“吴副捕头何时换回了陈副捕头?”
吴寒道:“未时快交申时的时候换过来的。我和焦勇、姜鱼三个替了他们仨。”又解释,“这不是卑职偷懒,我们三个要巡到亥时。”再一顿,又补充,“交班时,我们六个人都在。”
张屏点点头,再问大堂的小伙计:“陈副捕头和高、李两位差爷到酒楼巡查之后,过了多久,刘妈妈与得发离开?”
“没多久。陈副捕头和两位捕快到时,小的说请他三位吃茶,副捕头说公务在身不能吃茶,在门口往里看了看就走了。他们刚走,刘妈妈和得发那桌就结账了。”
张屏看向两个迎客的小伙计:“刘妈妈与得发离开酒楼时,二位是否在大门处?他们出门,往哪个方向走?当时街上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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