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了,既然如此,那就下去准备吧,等本将的军令一到,我们就撤离苦县大营,一刻都不能停留!”眼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搏一搏了,于是景峰下令道。
“喏!”既然景峰已经做出决定了,那众人也不再迟疑,当下就应道。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想的很美好的,但是事实却从来都是不给人希望的,就在景峰决定撤离苦县的时候,原本还与赵军有着不少距离的的楚军突然提兵向赵军开进,赵军还没有做好撤离的准备,楚军就来到赵军大营五里外扎营了,这摆明了就是不让景峰和他手下的数万赵军离开的。
景峰看到这一幕,顿时面如死灰,楚军到了,他知道赵军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这一次攻打陈郡的楚军足足有五万人,兵力在赵军之上,主将还是楚国大将军张狄,在当今的天下,张狄虽然已经排不上号了,但是其能力也不是景峰能够对付,自赵信死后,整个赵国自信能够稳赢张狄的就只有李如秉和张传了,就连司马冲也只能和张狄五五开而已。
有着张狄的五万楚军震慑,赵军撤离苦县大营,退守梁郡的计划无疾而终,只能死守武平城,等待末日的来临。
乾元二十二年三月十五日,薛仁贵、李嗣业率领鹰扬卫、虎翼卫十万大军抵达苦县外,与楚军成功会师,张狄亲自带人迎接!
“张狄见过薛将军、李将军!”张狄亲自带人迎接邓军的到来,张狄看着面前的薛仁贵和李嗣业,心中不禁一阵感慨,薛仁贵、李嗣业二人,张狄在当年的中原大战的时候都见过,不过那个时候的薛仁贵和李嗣业都还是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将,而张狄则是楚国仅次于龙川的一方重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时过境迁,现在的薛仁贵和李嗣业已经是邓军中独当一面的大将了,独领一军坐镇一方,而张狄虽然贵为楚国大将军,但是张狄深知,以自己现在的地位根本比不上薛仁贵和李嗣业二人,于是张狄对薛仁贵和李嗣业都是十分尊重的,没有一丝大将军的傲气。
“张将军一别经年,风采依旧了,当初将军在中原大战时的风姿仿佛就在眼前啊!”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张狄态度如此恭敬,薛仁贵和李嗣业也不好端起脸色的。
邓军的营寨,张狄早就安排好了,不过张狄也只是营造了一个外围而已,里面的东西还需要邓军自己来弄。
张狄带着薛仁贵和李嗣业进入大营的中军大帐之后,张狄由于只安排了一个主位,而薛仁贵和李嗣业之间并没有主次之分的,所以一时出现了一阵尴尬,后来还是虎翼卫军师庞统命人搬来了一张椅子,摆上了主位,和原来的椅子分列左右。
众人落座之后,薛仁贵向张狄问道:“张将军,不知现如今苦县赵军大营的赵军是怎么的一个情况?苦县大营的赵军又有多少人呢?”
张狄回道:“在下在接到两位将军的传讯之后,很快就带着兵马来到来到赵军大营外五里处扎营,从当时赵军的情况看来,赵军应该是想撤离苦县大营的,只不过是因为在下带兵前来才作罢而已,一连几日赵军都在不断地加固营寨,看来是想死守,至于苦县大营内的赵军,在与在下和打了几场之后,双方互有伤亡,现在苦县大营的赵军人数应该已经不足四万人了!”
薛仁贵听后和李嗣业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武平城中的赵军不足四万人,而邓军加上楚军足足有十五万,更重要的是,现在陈城已经被自己拿下了,苦县大营内的赵军没有了任何的支援,军心定然遭到重创的,打起来,实力根本发挥不出来。
“张将军,我等初来乍到,一时还不了解苦县一带的情况,攻打赵军的事情恐怕还需要等待几日,所以接下来的这几日,恐怕还要劳烦张将军带我和薛将军四处走走,勘察一下这里的地形!”李嗣业对张狄说道,邓军初来乍到,虽然实力远胜于赵军,但是在不了解地形的情况下,实在有些冒险,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被赵军给跑了的。
对此张狄也是十分认同的,他早就听说邓军这一次是要闪击陈留郡、陈郡、梁郡三郡的,所以时间上十分紧凑,张狄也很担心薛仁贵和李嗣业二人为了抢时间,在不了解地形的情况下贸然就攻打赵军,现在李嗣业主动提出让自己带着他们了解情况,张狄也是松了一口气。
张狄点了点头,说道:“薛将军、李将军放心,在下在苦县一带待了也有一些日子了,对这一带的地形还是有些了解的,那就让在下带着两位将军好好的走一走,至于什么时候对赵军发动进攻,就全凭两位将军做主!”
“如此便有劳张将军!”见张狄答应了,薛仁贵和李嗣业也是感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