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有路经过使馆那条街，看到过呜嚷呜嚷的人排队要出国，也在网上看到过很多言论，觉得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外国的空气都是甜的。漂亮国驻华大使馆门前申请出国签证的队伍老长老长。

他又想到了演艺圈。

不说周华，钟文凯和梁建国这三个第四代导演，这三个人年龄都已经六十多了，他们出生在建国前后，有着老一辈人的思想，是随着华国一起成长起来的。那种民族自信和容纳四方的胸怀刻在了骨髓里。

但是第五代导演……

王君霍然发现，陈凯，张谋和姜振文之所以从一群第五代导演中脱颖而出，被誉为华国第五代导演的三驾马车，便是因为这三个人都在国外电影节上获奖过。

陈凯在1993年，在第46届戛纳电影节上，由他拍摄的《一生》一举夺得金棕榈大奖。

张谋在1988年，处女作《红果》获得第33届柏林电影节金熊奖，这是中国影片第一次获得世界A级电影节最高奖。1992年，张谋的《官司》获得威尼斯电影节最高奖金狮奖，女主角方华获得影后。方华成为中国大陆第一位国际电影节影后。

1994年，张谋携带《生存》获得了戛纳评审团大奖。同时男主角盖优获得影帝。

姜振文在1994年，导演的影片《青春的日子》拿到了华人影坛第一位威尼斯影帝——苏宇。当时苏宇还不满21周岁。

正是这些奖项，将陈凯和张谋推上了华夏第五代导演的领军人物上。而姜振文实际上还是要差陈凯和张谋一些，最起码在这个时候，还差一些。

他想了想之前扒的吕轻侯这个角色的记忆，在地球上那个时空也出现了几个大导演，获奖的时间和影片真的差不多啊。就算是名字也都相近。

也有不同，地球那边大导演获奖的片子，蓝星这边没有。一个叫作《菊豆》，一个叫作《大红灯笼高高挂》，蓝星这边没有。还有一步《霸王别姬》蓝星这边也没有。

看来两个时空还不是完全一样的。

想想也是，毕竟是两个时空，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而自己蓝星这个时代……

有着系统的提醒，王君霍然惊觉，这个时代还真是只要在外面拿了一个奖，不用说是欧洲三大奖，哪怕是国外的一个野鸡奖，也会让国人为之欢呼，认为这是为国争光。

得到了洋人的赞同，那就一定是最好的。

时代如此……

然后他霍然惊觉，在吕轻侯的记忆中，地球那边的第五代导演代表人物也和这边差不多。他细扒了一下，发现两边获奖的影片和奖项都几乎一样。

他凑到了那中年人跟前：“叔！”

那中年人抬头看着他：“买什么？”

“叔，我请您吃饭，成不？”

中年人笑了：“你个小……能请我吃什么？”

“东来顺，成不？”

“你请得起？”

王君从兜里摸出一叠钱。

“嘶……你小子还是位爷！”中年人被惊了一下，这得是谁家的孩子啊。

不过，这样一来，反倒是让中年人谨慎了起来。本意不想去，但是一想到东来顺的肉，嘴里就有了口水。

76年，想吃顿肉真的很难。

“小伙子，你究竟有什么事儿？你先说说，让叔心里有个底儿。”

“叔，您别多想。我就是想要和你学学本事。”

“本事？”中年人看了一眼货架上的古董：“那个？”

“对！”

“学那个干嘛？现在可不兴这个了。”

“喜欢。而且我也喜欢收藏这些，将来还要在您这买一些，您别给我赝品。”

“胡说八道了不是，现在这是公家的买卖，没有赝品，全是真品。”

“那您先给我说道说道？这样，中午我买些熟食，咱们就在店里吃。晚上我们去东来顺。”

中年人想了想，闲着也是闲着，现在的琉璃厂一天下来，根本就没有多少客人。便点头道：

“行，你乐意听，我就给你絮叨絮叨。”

中年人从柜台上拿下来一个瓷碗：“这个是清朝官窑，而且还是康熙年间的……”

中午王君跑出去买了半斤猪头肉，又从系统储物空间内取出了一个烧鸡，又买了一瓶酒，两个人就这柜台当桌子，一边吃，一边聊。

中年人叫作张霖，家传就是干这个的。喝了三两酒，话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开始给王君讲述解放前琉璃厂的光景。

“小君，我和你说啊，那个时候我还不到十岁，就在这里跟着我爹学。那个时候，这琉璃厂真是热闹……”

到了下午，有着几分醉意的张霖，给王君讲的更加详细，甚至让王君感觉都有些琐碎。但是王君却记下来他介绍的所有古董的来历和价钱，虽然还是不懂古董，但是最起码张霖介绍的这些古董，他知道从哪里看出来的真假，从哪里看出来的年代，从哪里看出来的是官窑，还是民窑。

照猫画虎呗。

就是不懂，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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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稀里糊涂地又被审核了，然后又稀里糊涂地被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