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近扬对元家人没有一点好印象,或许元家也有好人,但秦近扬已经先入为主。
也就是元岸棋暗中的照顾,让秦近扬对他有了一些兴趣。
“你连这都不知道?好歹在京都混了几个月,一点消息都不打听?”
金浒超满脸诧异。
见杜早其面色不善,金浒超急忙给秦近扬解释起了元先恭的事迹。
金浒超现在可不敢得罪杜早其。
阵法在第四区的作用更加明显,只要跟紧队伍,走通第五区不难。
“原来如此!”
秦近扬点点头。
没想到啊,元岸棋的爹,居然是元家最强的高手。
可惜,被杀了。
秦近扬的直觉和杜早其一样,他擅长察言观色,也认为这群蛮人不是在撒谎。
只能说世事难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最强者。
同时,秦近扬更加渴望变强。
咦!
三洗的契机似乎来了。
……
“你……放屁!”
元岸棋愣了几个呼吸,随后冷笑一声。
他脸上虽然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但两颗眼珠子已经寒气森森,杀意吞吐。
元岸棋和父亲有些矛盾,在元家人眼里,元岸棋甚至是一个逆子。
但在元岸棋的内心,他最崇拜父亲。
杀父亲?
简直荒唐至极。
中江军乃中州最强军团,如果大将军都轻易被杀,那只能代表中江军没了。
想想都可笑。
中州最强神军,中江军从来不败。
“元岸棋,你不信吗?”
“果然,幕僚们说得对,伱们中州人都很傲慢。”
“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盈风玉,是盈匈国的三皇子。我父亲盈天海,是盈匈国的皇帝。”
“我父亲打死你父亲,我亲自割下了他的头颅。”
盈风玉眉头越皱越深,他似乎理解不了中州人为什么笑自己。
你们中州明明已经败了,我们盈匈国都要杀入你们皇都了。
你们为什么还要嘲笑我?
而且元岸棋你为什么就不信我。
“来人,把脑袋拿上来!”
见元岸棋还是那副阴森森的模样,盈风玉开始不耐烦。
他挥了挥手。
很快,有几个端着木盘的人匆匆走来。
每个木盘的中央都有一块渗血的红布,红布之下确实有头颅的轮廓。
见到这一幕,不少中州弟子开始倒吸凉气。
“哪一个是元先恭?”
盈风玉问道。
“在这里!”
有个皮肤黝黑的皮毛兵卒说道。
“保存好元先恭的尸骸,到时候把脑袋缝上,我父亲答应给玉旨学宫全尸,咱们就要说到做到。”
唰!
盈风玉袖子一甩,血染的红布便飞了起来。
红布之下,是一颗触目惊心的头颅。
血淋淋!
怒目圆瞪,哪怕已经尸首分家,却死不瞑目。
……
全场到处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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