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一句话。
可是望月稚子和姚筠伯心头都是一惊。
惊的是什么?
首先是张广存敢对武汉区的人下手,不过这个仔细想想也能理解。
更加吃惊是魏定波能跑出来。
张广存既然敢下手,那么必然是做好了万全之策,不可能给你跑掉的机会。
不然张广存弄这一出,是干嘛?
浪费时间,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可是魏定波却跑出来了。
“张广存?”
“是的区长。”
“你怎么跑出来的?”姚筠伯很好奇,他想要知道。
望月稚子同样如此。
魏定波开始解释,自己如何利用着火,以及跳下楼等等。
听完之后,望月稚子扶着魏定波的手,都握的更紧。
惊心动魄,稍有不慎,魏定波就会死在今夜。
姚筠伯不得不说,也就是魏定波,若是望月稚子被堵在里面,就只能收尸了。
现在问题已经明白,就是张广存动的手,想要让武汉区明白,他不是好惹的。
你既然说了不调查,你就不能调查,你若调查,我就不给你面子。
望月稚子咬着牙说道:“我去找他。”
魏定波将望月稚子拦住,怎么找?
你去找张广存,岂不是证明,在他家附近监视他的,就是武汉区的人。
你武汉区可是刚在特务部面前说,你们不监视了,你们放弃调查了。
这不是出尔反尔,以及欺骗特务部吗?
甚至于张广存敢这样做,背后未尝没有特务部的授意在里面,你找出去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虽然宪兵队和特工总部知道这件事情,你也不能闹。
“难道就这么算了?”望月稚子问道。
姚筠伯说道:“报仇不急于一时,定波的伤势更加重要,应当先送去医院。”
果然,姚筠伯提起魏定波的伤势,望月稚子立马就转移了注意力。
魏定波说道:“区长,属下办事不力,在逃亡的过程中,没有办法只能杀人。”
“杀得好,这个你不用管,我们不敢说出来,张广存也不敢。”姚筠伯说道。
杀了你的人怎么了?
你的人是抓捕抗日分子的时候,被杀的。
那是抗日分子的问题,和武汉区有什么关系?
和魏定波有什么关系?
你说这个人就是魏定波!
那好,岂不是表明你知道房间内的人是魏定波,你却还要去下杀手,你张广存不是抗日分子是什么?
你发现武汉区又跟踪调查你,那你应该告诉特务部,让特务部出面才对,你杀人是什么意思?
所以说张广存现在,也不敢说什么,既然没有抓到人,就只能一口咬定,是抗日分子,现在不过是被抗日分子跑掉了。
如果不是抗日分子的话,怎么可能有枪战。
如果不是抗日分子的话,怎么可能死伤不少人呢?
这件事情,武汉区和张广存,就只能心照不宣。
至于魏定波的伤,就说是执行其他任务的时候,伤到的。
“快去医院,剩下的事情,随后再说。”姚筠伯说道。
望月稚子将魏定波送去医院,将已经休息的医生捞起来,给魏定波处理伤势。
骨头已经受伤了,医生将骨头先进行复位,然后用夹板固定住,要求魏定波这段时间,都不能活动这个脚踝。
魏定波的意思是弄个拐,还能走路。
但是望月稚子的意思,还是轮椅来的方便些。
最后没办法,就用了轮椅。
医院方面是建议住院,望月稚子也想要魏定波住院,不过他觉得还是回去武汉区比较好。
他没有打算回家,而是要回去武汉区。
毕竟你杀张广存的人,背后可能还有特务部的授意,留在医院也有隐患,虽然隐患很小,但是能杜绝还是要杜绝。
在武汉区内,你肯定是绝对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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