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人作恶多端,已经被农会镇压,大宅用来做村里的办公场所,同时兼做村里的学校。
大宅围墙外一圈,都挖着壕沟,围墙上还有人放哨。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院墙内传来朗朗读书声,围墙上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这些百姓,有的持着木枪、竹枪,有的持着锄头、扁担,毫不畏惧的怒视姜家兄弟带来的骑兵。
“子曰: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
姜瓖侧耳倾听那读书声,突然大笑:“从山西来此已两月,第一回听见有孩童读书。”他扭头问弟弟,“你忍心放火烧了这屋吗?”
“走吧。”姜瑄叹息。
他们的家人在山西,但各送了一个儿子去北京。
家人或许不会死绝,可背叛满清之后,北京的儿子肯定没啦。
策马奔驰一阵,姜瑄说道:“便是做客,可要带些薄礼。咱们先降李自成,复降那满清鞑子,如今又来降赵皇帝。若不带一份薄礼,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说得好,礼节得齐全。”姜瓖笑道。
兄弟俩立即调转方向,朝着友军的抢劫范围奔去。他们身后,则升起狼烟,那是村民发出的示警信号。
当天下午,二人遥遥撞见刘芳名的部队。
这个村落的百姓,也集中住在几处大寨,刘芳名的骑兵没有攻打,而是一路点燃空置的民房。
并且,故意踩踏麦田,毁坏赵瀚治下的庄稼。
“刘将军!”姜瓖隔得老远就大喊。
刘芳名策马过来汇合,笑问道:“你们二位怎来了?”
姜瓖说道:“探马遇到伪同的火铳骑兵,我连忙就带兵过来了。”
刘芳名连忙伸脖子张望,问道:“没追上来吧?”
“没有。”姜瓖骑马过去。
刘芳名说:“要不咱们一道,人多些也好办事。”
“正有此意。”姜瓖笑着说。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姜瓖突然加速,拔刀朝着刘芳名斩去。
刘芳名躲闪不及,下意识抬臂格挡,被当场砍断半只右手。姜瑄也杀过来,一刀将其斩落马下。
历史上,多次镇压宁夏起义,历任满清定西将军、四川提督、江南右路总兵,还在崇明击败郑成功的大汉奸,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便死了。
“杀!”
姜家的骑兵冲锋过来,杀得刘芳名的骑马措手不及,处于后方的全部骑马遁逃。
姜瓖一边冲杀,一边喊道:“丢掉兵器,投降不杀!”
一刻钟之后,姜瓖不理已经逃远的溃兵,对那些投降的骑兵说:“你们的主将已死,回去还有甚前途?莫要再给鞑子当狗,随我一起去投了赵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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