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章昉听得半懂,但还是点头。
张淳勤又:“陛下若是要开除你,为师会亲自去求情。但是,为师只能保你在校留到下期,明年夏天考试之后,能不能留下还得靠你自己。”
这话得章昉极为感动,没想到平时严厉的校长,居然是一个这么好的人。
章昉咬着嘴唇:“我……我习不好。”
张淳勤道:“你若想上进,每天放之后,可以来为师房里求教。哪里不会,为师就教你哪里。非但是你,凡想上进之人,都可以放之后来请教。二班那个杨诰,虽然生性愚钝,却难得极为勤奋,每晚都跟着为师习一个时辰。”
“那……那我试试。”章昉被校长得真想习了。这家伙其实很聪明,但太过顽劣,有人管着就好。而且他心气儿也高,不愿灰溜溜被淘汰,一直想习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张淳勤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既已知错,也想要改正,那就得弥补自己的错误。首要之事,便是向卢以诚同诚心道歉。”
章昉道:“我听先生的。”
这小子是真被吓坏了,引起群架不,还导致太子受伤。
全年级同,一个挨着一个做笔录,那阵仗能把孩童吓得尿裤子。
若非如此,章昉还真不会痛改前非。
翌日早晨,全年级练习八段锦时,张淳勤亲自前来训话。一番训诫之后,把章昉和卢以诚叫到队列之前。
当着几十个同的面,章昉鞠躬作揖:“卢同,是我错了,请你原谅。”
卢以诚拱手:“不碍事的。”
当天傍晚,吃过晚饭,众人笑着回宿舍。
却见章昉背着书包朝另一边走,刘国祯问道:“你去哪里?”
章昉:“去张先生那里补课,我明年定能留下来。”
宿舍三个哥们儿面面相觑,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这懒货居然主动习了?
大家都以为他心血来潮,顶多坚持两三天,谁知竟然一直如此。
一日,赵匡桓忍不住问:“以前你也闹着要上进,没两日便耍去了,这回怎就能定下心来?”
章昉昂首挺胸:“张先生保我留在校,明年我要是离开了,岂不是扫了张先生颜面,还让张先生失望得很?男子汉大丈夫,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
这货就是没有毅力,也缺乏一个近期目标。
章昉的改变,也让赵匡桓反思自己,对待心上人是不是太消极被动了。
似乎,好像,他跟心上人还没正经过话。
当天傍晚,赵匡桓借故如厕,摆脱小伙伴之后,独自前去食堂就餐。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行至乔婺华那桌坐下,正好卢以诚也在。
“那天的事情……过去就好。”赵匡桓先是跟卢以诚聊天。
卢以诚也担心得罪太子,忙:“对,过去便好,今后还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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