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兵还没从爆炸的混乱中恢复,就见这些猛人冲来,下意识的举起武器接战。
身穿重甲的掷弹兵,抬起左臂护住颈部,任由长枪捅在身上,任由腰刀砍在身上。他们不管不顾,一有机会就砸锤子。
被战锤砸中身体,就算穿着甲胃,也至少砸出淤伤。力道对了,部位对了,就是内脏受损,或者骨头碎裂,或者干脆脑子开花。
越来越多的掷弹兵,提着战锤冲上去长枪手也扔掉大木盾,提着兵器跟上,从前方掷单手的空袭里,使劲的持枪往里面乱捅。
“啊!”
凄惨的叫声响起,却是三个掷弹兵、一个鞑子,被上方的金汁给淋到。
吃痛之下,受伤的掷弹兵还在砸人,甚至是发泄痛苦般,加大力度疯狂挥锤。
他们也穿了三层甲,只局部烫伤,除了脸部大面积中招的,其余还是有机会活命,不定还要截肢才行。
随即,缺口两边的城墙,疯狂往下面推石头。
这些石头,是拆房子得来的,内城之中有许多乱石搭建的石屋。
瞬间就有十多个掷弹兵,被落石当场砸死砸伤,也有少数靠得太近的倒霉鞑子被砸。
其余城墙,已经有大同士卒,陆陆续续登上去厮杀。
对鞑子主将穆里玛而言,此时可谓全线告急。他的指挥能力,比满达海的儿子高明得多,异常沉着的不断派遣预备队。
可惜,他能调动的兵力,仅有一千多鞑子兵而已,剩下的全是城中老弱妇孺。
在兵力捉襟见肘的情况下,面对即将崩溃的南城墙缺口,穆里玛只能带着亲兵过去支援。
还没等穆里玛杀到,这里的鞑子守军就已经溃了。
先遭炸弹,再被一群壮汉用锤子砸,偶尔还有抽冷子的长枪捅来,鞑子守军哪里扛得住?
“不准后退,退就是死!”
支援过来的穆里玛,率先杀的不是大同军,而是砍死了几个鞑子溃兵。
被穆里玛一阵乱砍,少数鞑子溃兵,又跟着他重新杀回去。
但是,掷弹兵此时已经占领缺口,并且陆陆续续跳进城内,迎面跟穆里玛的援兵撞上。
穆里玛一刀劈中掷弹兵的肩膀,连第一层甲都没砍破。然后,他就被锤子砸了一下,险险避开脑袋,被战锤猛砸在左肩。
虽有棉甲抵消力道,但穆里玛还是痛得不行,感觉自己肩上的骨头都快碎了。
骨头没碎,棉甲比铁甲更利于防御钝器。
穆里玛砍出第二刀时,战锤横扫过来。 .;他连忙身体后仰,躲过了太阳穴,颧骨却被战锤砸中。
这次骨头是真碎了,半边脸都塌下去,一个眼珠子都被砸得前凸。
穆里玛脑子晕乎乎的,眼前一片空白,竟然还没晕倒过去,勉强支撑着身体没有倒下。
“嘣!”
第三锤挥来,正中穆里玛的额头,估计里面的脑浆子都坏了。
穆里玛轰然倒下,去地府跟他的哥哥鳌拜见面。
鞑子主将一死,此处瞬间炸锅。
一些鞑子不要命的冲杀,完全跟发了疯似的。一些鞑子转身就逃,甚至连兵器都扔了。
最先冲进去的掷郑弹兵,没有继续追杀,他们还记得自己的任务。陆陆续续从城内杀向城墙之上,配合登城的友军,对城墙上的哒子前后夹击。
被激怒的大同将士,才不管什么老弱妇孺,他们只知道城里都是敌人。
有些时候,甚至连投降都不管,对着跪地求饶的哒子继续出刀。如此情况,军规也没用,刻板的使用军法,反而不利于今后治军。
浑身是伤的图海,此刻也带着降兵攻上城墙。这家伙更狠,带兵一路追杀到城里,见到受伤不能动弹的鞑子都要补刀。
城内的鞑子,便是老弱妇孺,估计都不会活下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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