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多人是?”柳倾城疑惑地问道。
一旁看热闹的人中,有个人说道:“哎呀,我们就是好奇,来看热闹的!”众人鄙视的看着他,你还好意思说!
柳倾城又看向县令,人家是来看着闹的,那你县令是来做什么的?
县令见柳倾城望过来,心说我冤呐,是郡公爷让我追的,但又不能直说,不然会让人觉得自己在责怪郡公爷。
县令看了看薛仁贵,想说薛仁贵若是不跑,自己能追吗?却又想起了刚才薛仁贵踹薛霸的那一脚,连忙否决了这了念头。
郡公爷不能怨,薛仁贵不能怪,那就——“你们几个,跟着跑来做什么?”
一班衙役愣了,其中一个人说道:“明府,我们这不是担心您······”
“住口!你们这一个个的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柳家主赔罪!”县令背着柳倾城,疯狂的打眼色。
“哦~”围观群众恍然大悟,纷纷鄙视县令。
县令当时红了脸,对着群众喊道:“还有你们!瞎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快散去,小心本府办了尔等!”
可剩下的,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一时间,县令尴尬了,论自己毫无威慑力怎么破!
突然,县令背后一寒,慢慢的转回头,就见柳家家主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
县令真是有苦说不出,这时,又传来一声:“快去请我家家主!”
杜九有种看见了玉帝喊着:“快去请如来佛祖”的既视感。
只见柳家家主望了一眼喊话的薛霸,对着县令一甩袖子,拽着小儿子的手腕,进了宅院。
柳岩也回头瞪了县令一眼,直吓得县令腿抖不已,“哎?倾城老弟!你听我······解释”
“砰”大门紧闭,只剩门上的铜环晃了晃。
杜九才没有心思管县令是如何的冤枉,杜九此时正担心的看着薛仁贵。
薛仁贵在思索着怎样才能将这个婚退掉,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不在,族里接管自己的婚姻大事也是名正言顺的。
若单单只是普通民户,薛仁贵也不至于如此犯愁,就怕自己族人与柳家有什么龌龊,拿自己做棋子,自己的族人什么德行,薛仁贵早有体会。
正在这时,柳宅大门敞开,未见其人,但闻其声:“哈哈哈,小人不知郡公爷大驾光临,未曾远迎,望请恕罪!”
众多手捧礼器的仆人纷纷涌出、分列两旁,当中走出一群人,这些人衣着光鲜,大多肥胖臃肿。
为首的一人踏步出来,四处扫了一眼,见杜九坐在台阶上,周围的人隐隐拱卫着他。
当即大步迈过来,边行礼,嘴里边大声说道:“该死!该死!怎么能让郡公爷坐在此处呢,哎呀,失礼呀失礼。”
说着,此人气愤的朝后喊道:“你们这些瞎了眼的,还不快将郡公爷请进去!怠慢了郡公爷,你们哪个吃罪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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