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官府查封,滦州便宜煤直接把它干倒闭了。
经济问题用经济手段,我又悟到了。
朱翊钧在一旁说道:“你们大量采用机械设备,不止这么一个蒸汽机抽水机吧。”
陈庆安和梁佑平连忙答道:“皇上英明,请皇上和诸位这边走。”
走的路,全是黑扑扑的;带起的风都是黑色。路边的房子是黑扑扑的,树是黑扑扑的,就连往来的人也是灰扑扑的。
两道铁轨铺在黑扑扑的路上,三节四米长,两米宽的敞口车厢,在铁轨上嘎嘎地行走着,速度不快,但走得很稳。
从那边过来的车厢里堆满了煤,从这边过去的车厢里多半是空的,偶尔放了些杂物,坐了几个人。
铁轨两边围了栅栏,不准靠近。五六百米远处有一个站台,有烟囱,有蒸汽机,在噗嗤咣当地运转着。
梁佑平介绍道:“这个轨道车跟码头的一样,轨距一米五,此前是单线,去年扩建为两道对开的,运力一下子提高了两倍。
这个车厢三节一列,专门运煤,一节可运十吨煤,三节就是三十吨,一直运到一公里外的煤场去。”
他指着远处那个站台说道,“那个是站台,里面有一台大蒸汽机,输出马力是抽水机的六倍,带动左右两个绞盘,绞盘有钢索,转动时拉动钢索在铁轨中间动,带动车厢前进。
左边的绞盘,带动这边的钢索,右边的绞盘,带动通往煤场的绞盘,绞盘带动钢索钢索在铁轨中间拉动,非常危险,人要是不小心卷了进去,不死也会断手断脚,所以要修栅栏,防止人靠近.”
原来如此!
梁佑平领着大家往煤井口走去,井口旁边也有一个蒸汽机工作房,噗嗤咣当地运作着,带动着一个巨大的绞盘,绞盘上钢索在嘎嘎地转动着。
井口又高又大,黑漆漆的如同一张血盆大口,让人看着心里发怵。
里面不停地有十来节看上去又短又小的车子被拉出来,上面堆满了煤。
到了井口,有人一扳扳手,车厢往外倾斜,里面的煤全部倒了在煤堆里。
等到煤全部倒在地上,蒸汽机房一扳扳手,一阵让人牙酸的齿轮组响,钢索开始倒转,空小车咣当咣当地钻回黑漆漆的井口,很快就消失不见。
于此同时,井口的工人,用铁铲把堆积如小山的煤,装上空车厢里,装好三节,就用工具把车厢底部往钢索上一勾,一阵牙酸的嘎吱声响,装满煤的车厢就咣当咣当的向煤场开去。
陈庆安指着黑漆漆的井口说道:“皇上,张相,诸位上官。刚从从井下出来的车子,我们管它叫煤车。
它也是轨道车,轨道只有零点六米宽,车体一米宽,两米二长。
工人在井下作业,用铁锹、铲子把装到煤车里,两三人合力推,把它推到动力站,挂上钢索,十节一列,拉到井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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