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孔维泗不入天榜,以老仆自居的曾德保就不入地榜。与家主并列一个榜单,曾德保认为那是大不敬。
暴食之主:“但是据说三年前一战受伤,曾老爷子的那个称号就有些不稳了吧?”
保叔笑了笑:“老了,但是宰杀一两个大魔还不成太大问题。包你燃烧魔念,能跟老头子周旋五分钟也算你赢。”
暴食之主恶狠狠道:“老残之躯,那你会灯枯油尽的!”
保叔也笑了笑:“同样,你也会烧尽大半魔魂,十年不得恢复。现如今圣教正在追捕你,你认为消耗半数魔魂很值得?”
就算不消耗,面对圣教的追兵也已经是岌岌可危。
保叔:“所以老头子没打算跟你鱼死网破,只要拖住你五分钟就好,现在已经过去三分钟了,何必急在一时呢。”
就剩下分把钟,确实不必再冒险。暴食之主冷笑:“曾老爷子,咱们无怨无仇吧?受伤之后你自称退出江湖,也不再是圣教执法者,又何必跟我过不去。”
保叔:“你和我无怨,但秦尧于我家公子有恩。”
四分钟都已经过去,更没必要多说。暴食之主一步步走向保叔,只要确保在五分钟的时间内不越过保叔脚下那条线就好。
而随着两人的接近,仿佛狮和虎濒临交锋,气氛几乎要炸掉。谁都不可能完全相信对方,谁都不会放松警惕。
终于当五分钟时限到来的时候,暴食之主的脚尖也刚好和保叔那双脚的位置持平。
保叔微微侧身,一边示意随意通行的同时,也顺便挡住了背后的车,因为车内有昏睡的孔宰予。
暴食之主以妙曼的身躯停顿了两三秒钟,似乎确认了没有危险之后,身体猛如离弦之箭般冲出,瞬间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保叔笑着点了点头,打开车门不慌不忙启动汽车,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直到驶出数公里之后,老头子将车停在路边,抽出好多张抽纸捂在嘴边。
而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肺叶都给咳出来。老迈的身体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风烛残年。
抽纸上都是血,触目惊心。
很多时候,人不能不服老,也不能不服伤。
……
龙城的一条通往市外的干线公路上,出租车内的秦尧望着人来人往的客流,忽然感觉到一阵迷离。自己其实什么都没错,就算打个架也没出现什么伤残事故,但一转眼却惶惶如丧家之犬般成了逃犯,公理在哪里?
他没有去乘坐火车高铁,那玩意儿倒是能尽快摆脱暴食之主的追击,但却更容易被圣教给掌控踪迹。
圣教掌握了恐怖的社会资源,无论是通过你的手机定位,还是你购票和乘车信息,下车后在何地入住,所有信息全都给你罗列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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