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磕?我这怎么是死磕?”闵子骞反问道。
“你这不是死磕呢?”掌柜辩驳道:“你老是站在国家的角度、立场上来说事,强调国家至上,是不是?转来转去还是站在国家的角度、立场上。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国家的本质和来源,你还要我怎么解释给你听,你才能听得进去?你能不能站在人、人性的角度、立场上?你能不能换一种思维模式,正常一点?别再死磕?”
“我怎么就死磕了?我怎么就死磕了?不是你说的?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而只有国家的力量是最大地,是不是?你怎么说我是死磕呢?既然国家的力量最大,个人无法抗衡,那我们为什么不站在国家的角度、立场、高度上来看待问题呢?”
“你又是死磕!你又是教条!”
“啪!”掌柜实在是气得不行,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哗啦!”
“咣当!”
桌面上的酒碗等什么地,跳动起来,发出一阵响声。
“什?什?什么事啊?”子路惊慌地醒了过来,眼睛四顾,问道。
“你睡你的觉!”闵子骞没好气地喝道。
“睡?睡?睡觉?”子路怀疑地看着众人,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睡觉?睡觉也不是在这里睡啊?我们应该睡柴房!对柴房!”
说到这里,子路想起来了,立马站了起来准备往外面走,一边说道:“先生的书还在柴房里呢?我……”
就在这时!他感觉一阵头晕,腿脚也是一阵发软,根本迈不开脚步,一头栽倒了下去。
一个小伙计手疾眼快,上前一把将其扶住。嘴里习惯地叫道:“客官!你小心!宋清喝多了,就这效果!好好地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我?我?”子路这才想起所有来。顿时!懊恼得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在强烈地意志下,子路坐回凳子上,双手按着桌边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努力地坐稳了身子。然后!很是愧疚地看向孔子。那意思好像是:先生!我给你丢人了!
掌柜看了看子路,反而觉得子路这人虽然有些二,可还是很刚烈的。而闵子骞,就有些像女人,纠缠不清。
见子路看向他,他朝着子路点了点头,然后对闵子骞说道:“我说你闵子骞!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孔丘!你呢?你是怎么认为的呢?你难道也跟闵子骞一样地认为?”
说着!又看向孔子。
孔子见掌柜问到他了,本来不想说话的,只得答道:“你继续说,我听着!”
“你听着?我很是怀疑!你跟闵子骞一样的想法、看法!要是闵子骞说错了,你会喝止的。要是闵子骞说得有理了,你就装着不知道。”
孔子看着掌柜,脸上笑出了一个不知是自嘲还是承认的笑容,算是回答。
掌柜见孔子的那个德性,也就没有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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