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秦栀回神儿,低头看向他,一边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当然看出来了,写这封信的人,是个左利手,俗称左撇子。”
闻言,元极再次看向桌子上的信纸,也发现这些字迹有些奇怪。
“这个左利手应该是从小养成,看这字迹就看得出,如此流利没有任何的不适感,想必平时日常生活中,他都是左手。”秦栀站直身体,一边说道。
几不可微的颌首,“一会儿再看看其他的信件,是否出自同一人。”
很快的,向先生将大部分的信件都分离了出来,这些信件,可以确认都出自同一人。
不过,接下来,向先生分离出来的东西却让他们俩很意外,因为是账目。
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账目,秦栀也不由得发出唏嘘,“这么多钱,若是能分给我一笔两笔的,我这辈子也就不用愁了。”
“这种钱你若敢拿,手是别想要了。”元极面色很难看,看着上面的这些来往账目,他的声音好像都带着刀子。
撇嘴,秦栀转到对面坐下,边喝茶边看着元极。之前看那些来往信件他都没什么表态,如今看见账本了,反倒气急,可见钱这东西是他的极限,他果然最爱的还是利益。
检查完所有的账目,元极将这些东西都放在了一起,随后抬起头来,那眸子里的杀意虽然随着他抬头而消失了,不过她也看到了。
动了不能动的蛋糕,就得做好死的准备了。
就在这时,甲字卫快速的从书房外走进来,走至元极身边,他俯身附耳低声的说了些什么,元极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坐在对面,秦栀清楚的看到了他脸色的变化,不由得挑起眉尾,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甲字卫很快退下,元极盯着一处应该是在思考分析着什么。秦栀也不打扰他,只是不眨眼的盯着他的脸。
片刻后,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站起身。
“怎么了?”看他有动作,秦栀不由问道。
“安都世子今日出了城,一直都有人守在成王府四周,却没看到他出府。还是守城门的禁军发现了端倪,很快的就上报到了汪大川那里。汪大川将此事汇报给姚相,姚相已在傍晚时派人出城追人了,不过眼下还没消息。”元极面色不佳,守在成王府外的都是他手底下的人,人出府了,他们居然一个都没发现。
“那现在怎么办?”也站起身,秦栀瞧着他这架势,是准备亲自出城抓人了。
“出城,势必抓到他。他如此焦急的出城,怕是有大事要做。禁军说他出城时坐的马车不是常日坐的,车很大,里面应该有东西。”元极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转身要走。
“那你注意安全。”秦栀也跟着往外走,一边说道。
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脚步,秦栀险些撞到他身上,抬头看着他,不解他又想起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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