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
望着眼前的文茹萍,沈艳红不由得会心一笑,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像她们出门的时候,楚天鸣总会派出些许人手,从而在暗中保护她们的人身安全。
同样的道理,文茹萍每次出门,文老爷子势必都会派出大批人手,用意其实很简单,只是想保证文茹萍的人身安全,须不知,在文茹萍的眼里看来,这些所谓的保护,简直跟监视没什么区别。
这样一来,无论眼前的风景有多么绚丽,文茹萍的兴趣都会大打折扣,久而久之,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文茹萍干脆懒得出来了。
果不其然,带着满脸的唏嘘,文茹萍又继续沉声说道:“虽然心里清楚,我父亲是为了我好,但是,正值叛逆时期的我,又岂会理解他的一片苦心?于是乎,一番争执,眼见谁也说服不了谁,我就干脆懒得出来了。”
说着,深深的吸了口凉气,文茹萍的双眸之中,突然泛起了一片水雾:“可惜啊,现在就算想要得到这种的关心,似乎都没机会了。”
“茹萍”
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继而紧紧握住文茹萍的双手,沈艳红当即柔声细语的说道:“人活着,总得往前看,已经过去了的事情,那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你说呢?”
“你说得这些,我何尝不能明白?只是,想起以前的年少轻狂,我这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
“唉”
听到这话,沈艳红干脆将文茹萍紧紧的搂在怀里,从而满脸担忧的说道:“茹萍,咱们马上就要会南湖了,你若是心里还有怨念,那么,不仅你会活得很累,咱们恐怕也不会真正的开心,甚至可以说,如果你真的无法彻底解开心结,那你最好还是”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没等沈艳红将话说完,文茹萍就连忙摇了摇头:“艳红,你知道吗,那天输血给他的时候,我就彻底的明白了,其实我从来没有恨过他,甚至可以说,我都没有资格恨他!”
说着,从沈艳红的怀里抬起头来,文茹萍又继续沉声说道:“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雄霸川北数十年的文家,怎么说倒就倒了呢?我父亲英雄一世,多少人都得敬畏三分,怎么最终落得个自杀成仁的下场?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我那满腔的怨念,也就只能泄在他的头上,毕竟,是因为他的出现,文家才会轰然倒塌,我父亲才会走上绝路。”
“茹萍,咱们”
“听我把话说完!”
挥手打断沈艳红的话语,文茹萍那低沉的声音,便又在沈艳红的耳边响起:“但是,后来经过接触,对他的为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再回头去看看某些事情,我终于明白了,真正让文家轰然倒塌的人,绝对不是他,而是文家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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