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这么跟你说吧,关于出资的事情,你可能有所了解,但是,你绝对不会知道,按照当时的约定,南湖集团的总经理由我出任,而港岛霍家大少霍正东,以及桂西白家大少白星宇,分别出任南湖集团的副总。”
“然后呢?”
老实说,来南湖集团也有一段时间了,文茹萍还真是不曾知道,三方当初竟然有着这样的协议。
“然后,你也看到了,霍正东那个混蛋,一个月难得来公司露回脸,指望他来处理公司的业务,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至于白星宇那混蛋,那就更加别提了,全部心思都放在婉清的身上。”
说到这里,沈艳红不由得拍了拍额头:“是,白星宇是经常来公司,可她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你要问他公司上季度的纯利润是多少,那货铁定答不上来,可你要问他婉清啥时放假,保证能给你如数家珍。”
“呃……”
对于这种说法,或许有点夸张,但也**不离十了,是以,文茹萍就不明白了,楚天鸣身边怎么都是些甩手掌柜?南湖集团建立的时候,干嘛要找这样的合伙人?
看着文茹萍那瞪大的双眼,沈艳红当即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你知道了吧,以前你没来的时候,基本都是我一个人在顶雷,说句不好听的,整天忙得连喝口水都是种奢望,可自打你来了以后,我在工作之余,貌似还可以煮杯咖啡,看看新闻,试问,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你……”
原本还有些同情沈艳红,可听了这话之后,文茹萍不禁撇了撇嘴:“我说,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嘛,竟然想拉个人一起顶雷?”
“从短期来看,我确实有这打算,可从长远来考虑,你真得留下来帮我。”
须不知,面对文茹萍的抱怨,沈艳红不仅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是相当坦然的点了点头,这让文茹萍真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看着文茹萍那略显无奈的模样,沈艳红却是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茹萍,你还真别不信,霍正东这条命,是天鸣给救回来的,甚至可以说,霍家的整个未来,都是天鸣给救回来的,所以,出于这份感激,霍正东一直都在试图放弃南湖集团的股份,只不过,知道天鸣不会接受,我和语冰也就不敢擅自做主。”
“怎么会?”
此言一出,文茹萍不由得大吃一惊,现在的南湖集团,大有一飞冲天之势,百分之二十几的股份,那可不是一袋烟,谁抽都是抽,霍正东又怎么会放弃这些股权?
“呵呵……”
面对文茹萍那质疑的眼神,沈艳红却是淡淡一笑:“没什么不可能的,他们男人的那种兄弟情,有时就是这么让人难以理解。”
“这倒是!”
倚靠着沙发的后背,文茹萍当即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句不客气的话,你我都算得上奇女子,但是,我们却不得不承认,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再好,顶多换来一个闺蜜的称号,我们或许可以分享一切,但有些事情却是怎么都做不来,相比之下,他们男人之间,一旦经历了某些洗礼,便是生生死死的兄弟,为了自己的兄弟,别说是些许身外之外,就算是自己的性命,他们都能随时舍弃。”
“没错!”
接过文茹萍的话题,沈艳红便继续沉声说道:“霍正东和天鸣,正是经历了几次生死与共,而且,每一次的生死与共,基本都是天鸣在唱主角,所以,出于心中的感激,加之自己又无力兼管这边的事务,霍正东最终做出这样的选择,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呃……”
听完沈艳红的分析,文茹萍顿时陷入了深深沉默,因为她没办法反驳沈艳红的观点,但她始终觉得,如果她们真的接受了,貌似又有点不道德。
只不过,文茹萍有理由相信,沈艳红肯定还有下文,所以,在沈艳红没结束之前,她不妨继续聆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