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看眼前的人影,阮美玉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而对于眼前那个翡翠手镯,阮美玉根本就像没看到一样。
相比阮美玉的淡漠,冬儿此刻却紧张得不行,以致于双腿都在那里微微颤抖,这让楚天鸣不免有些疑惑,眼前这丫的究竟是什么来头?
“嗯,刚回来,还没进家门口呢,我就上这”
似乎早已习惯了阮美玉的淡漠,眼前这个年轻人,立即带着满脸微笑,就准备将那镯子给阮美玉戴在手上。
只不过,刚刚伸手,那只价值不菲的翡翠手镯,便直接掉在地上,顿时摔得四分裂。
“可惜了”
盯着那些翡翠碎片,楚天鸣不禁露出几分惋惜的神色,就先前那镯子的成色以及大小,没有十几万大洋,恐怕根本拿不下来。
须不知,在楚天鸣盯着那些翡翠碎片的时候,一道阴毒的眼神,正死死的盯着他。
突然感觉头皮有些麻,楚天鸣猛然抬起头来,这才现,眼前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年轻人,并没有盯着地上的翡翠碎片,而是脸色阴沉的在盯着他。
于是乎,楚天鸣不仅没有躲避这种眼神,反而同样注视着对方,只见眼前这名年轻人,应该还算是一表人才,只是那一双三角眼,着实让人不敢恭维,另外,眼前这名年轻人的穿着打扮,似乎不像是大山里面的人,而是和他差不多,貌似都是来自外面的大都市。
“他是谁?”
突然,一声怒吼,让楚天鸣不得不收起略显凌乱的思绪,继而冲着对方微微一笑,尼玛,如果不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就凭对方这声怒吼,他都得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同样,面对这声怒吼,阮美玉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想,我没必要跟你解释。”
“我问你,他是谁?”
指着床上的楚天鸣,眼前这名身材和楚天鸣差不多单瘦的年轻人,当即再度出一声怒吼。
脸色骤然一冷,盯着眼前的年轻人,阮美玉当即声若寒冰的说道:“再说一遍,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紧接着,回头看了楚天鸣一眼,冬儿便立即走到那名年轻人的面前:“乐少爷,躺在床上的那位名叫楚天鸣,我和小姐在清水河畔遇到他的时候,他当时已然奄奄一息了,看着也是一条人命,我和小姐便将他救回来了。”
反手就是一耳光,当即狠狠抽在冬儿的脸上,站在门口的那个年轻人,当即暴跳如雷的吼道:“我问你了嘛?”
“阮乐平,你疯了,你竟然敢动手打冬儿?”
圆睁着一双凤目,当即将冬儿拖了过来,看着那鲜红的五个手指印,阮美玉瞬间引爆了满腔怒火。
“好,很好,阮乐平,我这就去问问三叔,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对冬儿动手?”
面对阮美玉那近乎吃人的眼神,阮乐平不免有些头皮麻,洪家寨的所有族人都知道,冬儿和阮美玉虽然名为主仆,实际却情同姐妹,所以,很多时候,冬儿的话语,就直接代表了阮美玉的意思,而他今天竟然动手打了冬儿,后果显然有些严重。
但是,当他将眼神投向那张床的时候,阮乐平又气不打一处来,这次跟着他父亲走出大山,看尽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是,他心里却一直牵挂着留在洪家寨的阮美玉。
是以,当他们返回洪家寨的时候,连自己的家门都没进,他就直奔阮美玉的闺房而来,然而,阮乐平万万不曾想到,当他冲进门口的那一刻,竟然现阮美玉的床上,赫然躺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而且还尼玛的几乎一丝不挂。
直到现在,阮乐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当时心中的那种愤怒,他只知道,如果身上带着枪支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将那年轻人打成筛子。
而更让阮乐平难以接受的是,面对他的质问,阮美玉不仅不立即做出解释,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是以,当冬儿走向前来,准备试着解释的时候,恼羞成怒的阮乐平,顿时顺手就给了冬儿一记耳光。
如今,面对阮美玉那冰冷的眼神,越想越气的阮乐平,当即同样报以一声冷笑:“我有没有资格对冬儿动手,这事等会再说,现在你必须告诉我,这小子究竟是谁?”
“凭什么?凭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