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长问话,千澄瀛此刻沉默了。
千澄瀛此时虽醉,还是有自主意识的,他迟迟没有做出回答。
“我…”
“千澄瀛你真的不打算找个媳妇?一个人孤独终老吗?”
“没有。”千澄瀛的酒劲上来,脑子迷糊,道:“要是没有白月我或许已经找了个媳妇…”
“原来,…是这样么。”
村长恍然大悟,他本来一开始有所猜疑,后来想想不可能放弃了这个想法,傍晚看白月帮忙,结合刚才的疑惑,在千澄瀛口中他得到了答案。
“村长你都知道了啊。”千澄瀛低下头。
“千澄瀛你要珍惜。”村长拍拍千澄瀛的肩膀,一脸笑意,道:“可以啊你,要对白月姑娘好点,这样的号女孩已经不多了。”
村长随之回去座位上,千澄瀛还是感到了尴尬,回到位置上,就趴在了桌上看着附近的人,无奈叹了口气。
白月回来,表示道:“我没事。”
有人在为白月担心,她已经很小心了,奈何人眼太多,发现她不在于是有人担心。
到了深夜,盛宴才结束。
“让我们来打扫就可以了。”
看到只剩下的村长与白月两人,工程队长与其余四十九位男人,撸起袖子,就打扫起卫生。
“年轻人就是有劲,那交给你们了。”
村长回去房间。
“真是的哥哥。”
白月无奈背起了千澄瀛,让周围男人没想到的是她才十六岁竟然可以背起一个百二十左右的男人。
白月怎么说才十六岁,这个身板能背着成年男性上楼,还是顶楼,看起来并不艰难,这可是看呆了在场的男人。
剩下的都是工程队的男人,连他们都没有信心可以把一名成年男性一口气不喘气背上五层楼。
回到房间,白月看着一身酒臭的千澄瀛,回想起了从前。
“以前哥哥是为了我才辞去了倒垃圾的工作。”白月那个时候并不觉得臭,现在长大了,与以前不同了。
每当路过学院的垃圾场,心里有股恶心的感觉,都是吃剩的食物、或者其他生活垃圾,在垃圾场很快就发臭,然后很快处理。
“都是酒臭味。”
白月捏住鼻子。
以前骨折的时候都是哥哥帮我洗澡,现在我也要帮哥哥洗一次澡,第一次。
白月褪去衣服,然后将千澄瀛一用。
许久之后,白月一脸满足,舔舐了嘴唇,还有余味,将千澄瀛带出来。
“晚安哥哥。”
白月把千澄瀛安置在床上,就独自离开。
咚咚咚。
工程队长洗完澡,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都这么晚了,会是谁?”
工程队长防备,走到门前。
“是我,白月。”
“白月小姐?!”工程队长开门,不解:“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最近几天我有点小事。”说着,白月从地上搬起沉重的一个箱子,道:“这是答应你的工钱,提前给你。”
“哦——,这。”工程队长呆呆的接过木箱,打开一看全是金币,他盖上盒子,问:“冒昧问一下,白月小姐所因何事?”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白月回去房间,工程队长看着她离去,然后看向手上的木箱。
白月这边,她在看到工程队长回去了房间,她瞧瞧从房间里走出来。
“哥哥,白月要离开几天,早上一起来就可以看到我留下的信。白月去去就回。”
白月化身一道黑球,与漆黑的晚上融为一体,行踪不知。
………
“能够把我们弟兄瞬间击倒的人,士力架绝对不简单。”
紫袍男人来到上一任王的房间,与其他八人仔细检查房间,终于,他们在一块地板下的暗层找到了一根雪白色的发丝。
“这是?”紫袍男人拿起发丝,这不是上一任王的,不属于任何人。“看来,有了线索,这跟白色的头发不是我们任何弟兄的,而且看光泽此人年轻,看长度是一个女性。与众不同。”
紫袍男人眼神凌厉,看着眼前的这根发丝的主人就是杀害他们弟兄的凶手,气不打一处来。
王的房间已经被封,房间外戒备的一名黑衣人打着瞌睡,突然一道黑影跳进房间浑然不觉。
“顺着这根发丝,我们就能找到凶手!为弟兄们报仇!”
紫袍男人举起手上的发丝,其余八位黑衣人举起手欢呼。
“找到她!宰了她!找到她!宰了她!怕不是不知道我们黑天阁的地位!”
声音愈发巨大。
“你们说,要宰了我?”
一道悦耳的女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里,门外戒备的黑衣人立马冲进屋内。
十人四处张望,不见一人,紧接着背靠背在一起,防备四周。
下一瞬,白月出现了十人的中间之上,突然出现的少女把十人吓得连连退出去。
“你是谁?!”
黑衣人们大喊。
白月坐于悬浮的空气之上,她指向了紫袍男人手上的发丝,道:“我的发丝有这么让你着迷吗?”
紫袍男人在看到白月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他举起发丝,吼道:“这就是你的发丝,我的弟兄们是不是你杀得?!”